这个事情过去还没几天,果不其然,又特么出事了。
这天我正在打坐,老狗慌慌张张的就跑了进来,
“老鬼!出事了!”
“操,啥事啊?慌个鸡毛?”
“不是老鬼,那个吴生挂了。”
“咋地?我不是告诉老二老四了嘛,霍霍他行,但是千万别整死了,那吴生阳寿还没尽呢,要是整死了麻烦很大。”
听我这么说,老狗连忙解释,
“不是,不是老金和潘子整死的。”
“啊?那咋死的?”
“是,是那个…。”
看着老狗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爹个屁股的你倒是说啊,咋还卡嗓子了?你丫的狗屎吃多了是怎么的?”
听我这么一骂,老狗连忙说了出来。
“是,是那天那个大黄皮子干的。”
“卧槽!”
闻言,我瞬间起身,
“给老二老四打电话,集合,操特么!”
……
两个小时后,还是那片熟悉的苞米地,我们四人将那晚的黄皮子再次堵到一处。
“我套你个妈的!不是给你机会了吗?你怎么还出来害人呢?”
黄皮子一脸委屈,
“哥,那什么,大哥,这真不怪我,这个吴生,这个吴生就不是好人呀!”
“啪!”
“不是好人?不是好人你就弄死他?这事是你该干的吗?你妈个巴子!”
“啪!”
“大哥,大哥你先别着急,操特么我后悔了,我今天必须得胀她!”
薛蟠猴急的直接就解开了裤子。
“诶!你干鸡巴啥呢?你等大哥问完的!妈的你特么属猴子的啊?上来就要掏棒子。”
金不缺出手赶紧拦着薛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