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给四阿哥请安,四阿哥万福金安!”
四阿哥沉着一张脸,冷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让我如何能安!”
剪秋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便扶宜修走了出来。
宜修挺着个大肚子,脸色有些苍白的走向内厅,她先是给四阿哥行了个礼,后然后满脸担忧的问道:“吕妹妹没事吧!”
今日这事宜修也是个苦主,四阿哥连忙将宜修亲自扶了起来,并将她安排在了离自己旁边的椅子上。
“孩子暂且是保住了,不过还是有流产的风险,若是能挺过三个月,那这胎才算是真正保住!”
四阿哥满面愁容的说道,可是现在孩子才一个月,而且大夫也亲自和他说了,这孩子能留住的几率不过五成。
四阿哥回头又看着宜修那高耸的肚子关切的问道:“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可好!”
剪秋行了个礼回道:“回爷的话,福晋只是受了些惊吓,大夫说了,并没有什么事只要日后安心静养便可!”
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侧福晋甘紫云连忙起身,跪在地上哭诉道:“还请四爷恕罪,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今日的歌舞都是齐姐姐的安排,她说要给爷和福晋一个惊喜,妾身便由着她安排了,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甘紫云赶紧又磕了一个头,继续哭道:“妾身一进府,便深受福晋的抬爱,管理家事,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妾身实在是愧对福晋和王爷,愧对吕妹妹。”
四阿哥冷着一张脸,轻轻的捻着手中的串珠,未发一言。
齐月宾见状,连忙也跪下磕头道:“妾身也实在冤枉!是柔则妹妹找到妾身,说要与妾身合作一段歌舞,妾身实在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乱子!妾身只是想着这样花好月圆的日子,让府里喜庆点!”
四阿哥气的将手边上的茶碗狠狠的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和飞溅的碎片溅了,跪在地上的两人一身。
“好,你们都好得很!一个个都冤枉,一个一个都不知情,那今日的乱子是怎么出的?”
柔则同样也委屈地跪在地上,泪水盈盈地哭诉道:“妾身知罪!可是妾身只是想着好长时间也都没去看望妾身了!妾身只是想表演一段歌舞,让爷疼疼妾身而已,妾身对爷实在是情深不能自抑呀!”
柔则这一番话说的很有水平,她并未说自己有多么的冤枉,自己多么的无辜,只是表达了她对四阿哥的爱慕之情。
男人都好面子,看着如此一个绝色的美人跪在地上哭诉着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爱自己了,这才不小心惹出了些乱子,她又不是故意的,四阿哥还是心软了。
他又想到了前段时间柔则刚流产,并且觉罗氏又再三和他交代要善待柔则,四阿哥想了想说道:“柔则格格前段时间刚没了孩子,身子弱,这地上凉,你还是站着回吧!”
众人听后,皆是不悦。
这不是区别对待吗?
宜修的脸更是难看,这个四阿哥,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些人最不无辜的就是柔则了,别人到底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今日的事就是她干的,但是柔则可是被抓到了人证杏儿啊!
甘紫云现在恨不得将齐月宾和柔则两个人的皮扒了,她马上说道:“妾身虽有管家不严之罪,可是柔则格格身边的丫鬟杏儿可是被当堂抓住了,她要伤害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