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杠子饽饽拿在手中。
鼓盖儿打得如爆豆,
缸炉撞得响连声。
麻花兵拉来了四门大炮,
江米条儿闻听吃了一惊。
太师饼儿无奈何把香降,
请来了光头饽饽有神通。
摆了座四门兜底八宝攒馅包子阵,
恰好似千层饼儿五花三层。
四门把守着油炸鬼,
糕乾以上挂红灯。
窝窝头安在了中央戊己土,
肉火烧安在了南方火丙丁。
正西方庚辛金扁食来作乱,
正北方壬癸水水晶饼儿闹得更凶。
正东方硬面饽饽甲乙木,
他把那金钢宝镯祭在空。
月饼当空照如白昼,
把一位年糕老将打入阵中。
丝糕一怒前去破阵,
进阵碰见了圆眼儿烧饼。
糖耳朵败阵逃了活命,
蜜麻花站在阵中喊连声。
他倒说烫面饺儿死在了笼屉阵,
煮饽饽跳河一命倾。
就数鸡蛋卷儿、薄脆死得苦,
脑袋上揍了一个大窟窿。
豆沙糕儿闻听吓了一跳,
奶卷儿小姐泪盈盈。
丝糕一听撤了人马,
那蜜麻花在阵中呼喊连声。
如有人破开了饽饽阵,
除非是饿膈来了啃个土平。”
“墨镖头,有失远迎啊!”一段小曲唱罢,突然声音一变,变成了戏曲腔调的念白。
依旧是那个女声,依旧是分不清从什么方向、距离传过来的。
“看来墨某行踪已经被发现了啊!”墨麒麟稳了稳心神,似乎并不在意,“既然如此,那咱就光明正大的聊吧,阁下何必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