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老妻了也想。”睿子都孩子气地抱着她,“要不,给唯一生个弟弟或妹妹怎么样?”
轰——
念锦烛没想到他在这里说这个,一脸张一下就红成了柿子饼。
一旁凑过完来的刘冬瑶哇地一声叫出来,“哇,王爷,原来你不是面瘫呀。”
念锦烛没想到这丫头会在一旁,赶紧推开睿子都,红着脸瞪着这姑娘,“你怎么会在这儿?”
刘冬瑶拿着手里的虫草,一脸坏笑,根本不怕他们,“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一个药商,他手里的药不错,想着拿过来给你们看看的。谁知道——”
睿子都看了眼刘冬瑶,小丫头一点都不怕他,蹿到念锦烛面前,“夫人,你们真的要给一一生个弟弟妹妹吗?也是,那小姑娘确定挺孤单的……”
这自来熟的性子让念锦烛完全汗颜,睿子都看了两人一眼,面无表情地走了。
他一走,小姑娘更得瑟,“夫人,真是没看出来啊。王爷在我们面前那么沉闷的一个人,居然这么会说情话。”
小丫头明明连个心上人都没有,说话却比念锦烛这个已婚妇人还要奔放,这让她简直无地自容。
念锦烛看了眼刘冬瑶,“把你的东西给我看看?”
那虫草确实不错,厚而干。
“夫人,去看看吧。”
刘冬瑶领着念锦烛出门,去看了那个此时还等在大堂里的药商。
两人聊过以后,念锦烛将他手里的虫草都收购了。
忙完这些,太阳就下山了。
最近螺州城里很热闹,睿唯一已经两周岁半了。
小姑娘来了螺州以后比在京城里快乐得多,念锦烛跟睿子都开了医馆以后她的日子更欢脱了。
两人回家,前脚进门后脚下人就来找两人控述,“夫人,姑娘今天把奴婢的眉毛都烧了。”
“……!!!”
夫妻二人地睿唯一那里,本来教训一下那小丫头,结果睿唯一玩的太累早早睡下,现在已经在打呼了。
念锦烛想把他叫起来,睿子都去拦下她,“回去吧,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吗。”
这娃控的毛病,怎么办?
念锦烛皱眉,“一一真的被我们宠坏了,以后不能再让她这样了。”
“嗯,以后给她生了弟弟妹妹,就会好起来的。”睿子都的嘴辰在她耳朵吐出口气来,念锦烛的脸刷地就炸了。
没完没了了啊。
睿子都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回他们的院子……
路上偶尔也下人见到,也都十分懂事的低下头。 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他们在螺州便呆了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