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迟不肯回复,睿子都渐渐冷下了脸,眼中透出失望,薄唇紧紧的抿着。
念锦烛见他这样的神情,胸腔中猛的一颤,心头大乱,一个冲动,就将自己的红唇贴了上去。
可两个嘴唇刚碰在一起,念锦烛就后悔了,她刚要退开,原本呆住的睿子都却回过神来。
难得美人主动献吻,他哪里会容得她轻易后退,立马化被动为主动,将那朵红唇狠狠的吸入自己口中,反复辗转。
念锦烛没料到他如此狠厉,想要挣脱开这个讨厌的男人,没有想到却让睿子都进一步有机可乘。
次日,孟小郎到安老爷院中跪着时,就改了口,不再嚷着求娶安素雅,而且便成了自己愿入赘安府。
安氏夫妇听言心头大动,这!孟府的小郎竟愿意为了女儿做到如此地步?
两人本就疼女儿疼的紧,原先便想着招个女婿入赘,可没想到这孟府可也是个富贵人家,孟小郎竟然愿意抛下身价儿,入府为婿!
安夫人心中想拒绝又想答应,矛盾得很。
安老爷却十分坚持,就是不肯答应,想起那孟小郎与女儿的好朋友弄到了一起,就觉得膈应,不愿相信他会真的痛改前非。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安老爷再一次拒绝了之后,安素雅竟站到了孟小郎一旁,陪着他一同跪在院中。
这下下人们可吓坏了,忙跑进屋子向老爷禀报,安老爷气的当即摔了一方砚台,
“这死丫头!她当我如此这般都是为了谁!?她愿意跪便让他们跪!我看她们能跪到何时!?”
孟小郎看着跪在一侧的安素雅,心头一颤,又是激动又是心痛,急忙劝说她回去,他自己求安老爷便可。
安素雅心意已决,既然做了选择,又哪里肯让孟小郎独自面对,她无视孟小郎劝说的话,对其摇了摇头,挺直了腰板,一动不动,望着父亲的上房。
……
而这几日的孟府可是热闹得很。
自那日清晨,四人尖叫着醒来,看着四人均是赤着身体,屋内充满不堪的气息,说真的孟老爷和孟夫人的脸涨得好比猪肝色一般。
当即便吩咐人将那小厮乱棍打死,扔到乱坟岗,暴尸荒野。
至于秦月儿,吓个半死,连连摇头说着定不会说出去,可如此门丑事,孟夫人哪里会容得她活着?
可秦月儿那娘亲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若这秦月儿不明不白的死在孟府,她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孟府。
孟夫人斟酌了半日,便给秦月儿的吃食里下了些慢性毒药,再加上秦月儿日日担惊受怕,夜不能寐,她知道孟府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自己。
果然,第三日秦月儿便病倒在榻,着实下不了地。
孟夫人寻了秦夫人过来,秦月儿已经病的说不出话来,孟夫人与秦夫人说道,月儿定是初到孟府不习惯,思念家中,不如将其接回秦府将养几日。
秦夫人带着郎中去的,见郎中诊脉,说的确是太过思虑造成的体弱。
秦夫人便不再疑惑,心疼的将女儿接回家中,可秦月儿回到府中也不见好转,日日卧病在床,饭也吃不进去,只能喝一点汤汤水水,没几日便一命呜呼。
秦夫人这下才明白事有蹊跷,大呼上当,可女儿已经死在自己家中,毫无证据又如何找孟府的麻烦?
可若是让她就这样认了栽,女儿白白死于非命,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们了!她决不能放过孟府! 秦夫人想罢,便日日带着下人、小厮跑去孟府吵吵嚷嚷,抬着秦月儿的尸体,横放在孟府门口就撒起了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