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黄大婶远嫁他乡的妹妹,近段时间来信,身子越发不好,听信中所说,怕是不久就要撒手人寰。
总之是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弱,那里的大夫看了都没什么用。
而回春医馆的郑金银又是个眼高手低的,自诩京城天下第一,那收的费自然也是比较高的,特别是看到向黄大婶这样的人,整个人简直就跟个大爷似的。
黄大婶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就算自己没有身份没有背景,也不愿意屈居在那种人的手下去恳求。
可是自家妹子的身子确实快要不行了,那边也频频来信,希望黄大婶能够找到京城最好的大夫去医治一下她那妹妹。
就在黄大婶准备狠心筹钱去找郑金银的时候,好巧不巧,来了念锦烛这里。
又和念锦烛聊了这许久,觉得念锦烛是个好人,热心,就是不太爱说话,后来又得知她是锦绣医馆的馆主,心里便有了主意。
“你放心,诊治的钱我会给你的,就冲着我与你投缘,这钱我宁愿给你也不给那郑金银。”
看黄大婶这模样,看来郑金银如今在人们心中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不然黄大婶如今也不会在自己面前这般生气。
“你我既是邻居,如今又这般投缘,我又怎会收你费用?就当我今儿邻里想见的见面礼吧,你放心,我会好好替您妹妹诊治的。”
“这,这,这怎么行?这诊费?”
黄大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刚刚吃了念锦烛的炸年糕,现在人家又免费给自家妹子诊治病情。
黄大婶心知,既然大多数大夫都束手无策,想来自家妹子的病没那么好治,说不定要花上什么珍贵的药材,如此的话,就又是一大笔的银子。
黄大婶加其实没多少钱,而黄大婶那妹子家,也是差不多,前段时日早就为了她的病花的差不多了,又哪里有多余的?
如今黄大婶手头的钱,也不过是东拼西凑的借来的。
念锦烛自是看出了黄大婶银子上的窘迫,所以才这么大方的开了口。
何况黄大婶人确实很好,念锦烛也很喜欢。
“行了黄大婶,多余的话咱们就不说了,只要以后我有什么事儿要找你帮忙,你不要拒绝我就好。”
念锦烛笑着说道,惹得黄大婶差点热泪盈眶。
黄大婶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不喜欢扭捏,听念锦烛这般说,当下也就不推辞了,好生的谢过了念锦烛,并保证若是以后念锦烛有需要她的时候,她一定不会推脱。 点点头,念锦烛问道:“黄大婶,您那个妹子能来京城吗?因为这两日我可能走不开,若是您那妹子能来京城,是最好不过的了,若是行动不便,您就暂且等我两日,待我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立即
就随您去诊治您妹子的病情。”
这两日,她会让赵梦茹知道,什么叫做惹了她的下场,还有那个郑金银,让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惹的,打主意千万不要打到她的身上。
也不知道睿子都有没有将那伙计的家人救出来,若是救了出来,就得尽快去报官了,否则赵梦茹怕是会察觉到什么。
到时候如果功亏一篑,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在这紧张的时刻,念锦烛不能离开。
何况刚刚听黄大婶说的,她那妹子虽然身子一天比一天弱,但要是撑的话,还能撑个大概一个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