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就变了,而赵梦茹,也是在袖中紧紧的捏着拳头,一副要杀死念锦烛的样子。
这些,念锦烛都浑然不在意,既然那个什么礼部的张大人决定要跟赵梦茹同流合污,那么她念锦烛肯定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的。
“念锦烛你大胆!你居然敢这么跟张大人说话!”
“赵梦茹,你这是要狗拿耗子吗?”
念锦烛再次轻飘飘的回击着,将赵梦茹堵的哑口无言。
赵梦茹这虽不是在多管闲事,但也确实是在狗拿耗子。
就算要责罚她念锦烛,也该是礼部尚书大人来说话,还轮不到赵梦茹这个薛府的大小姐来说话。
毕竟赵梦茹并不是朝廷官员,何况又身为女子,所以没有说话的权利。
因此,赵梦茹才会被念锦烛这一通话说的哑口无言,有气都没地方撒。
念锦烛倒是个不怕事的,毕竟念锦烛知道,礼部尚书大人不可能真的来,而就算来了,肯定也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毕竟赵梦茹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礼部尚书大人会明辨,不用旁人多说。
而赵梦茹,也根本没那个胆量能请的动礼部尚书大人。
都说是礼部了,那么像赵梦茹这种给人塞银子送礼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摆在明面上来的,何况又是跟礼部尚书大人这般。
因此,赵梦茹便只好挑了这么个礼部的张大人,来找她念锦烛的茬了。
既然念锦烛横竖都不会有错,而那个什么张大人她又极其看不顺眼,那便没必要给他们二人好脸色看了,嘴下说话也不必留情。
不过赵梦茹被念锦烛堵的哑口无言了不代表张大人也被念锦烛给堵的哑口无言了。
张大人好歹也是礼部中的一员,念锦烛刚才那些话对赵梦茹有用,对他可没有半分作用。 当下,便高昂起头颅,鼻孔朝天的对念锦烛说道:“本官知道你是皇上亲赐的妙手西施,但到底是个市井女子,但本官跟你不一样,本官可是朝廷官员,你一个小小市井女子胆敢这般与朝廷官员说话,
你该当何罪?”
张大人自持是礼部中人,而念锦烛除了皇上亲赐的妙手西施这一名头之外,再无任何背景和后台,所以说话难免嚣张了些。
何况念锦烛与睿子都之间的事情,外人根本不曾知晓,因此这张大人,在面对念锦烛的时候,就越发的目中无人了。
当初赵梦茹找到张大人的时候,张大人心中虽看不上赵梦茹,但念在赵梦茹好歹也是薛府的大小姐,睿子都的未婚妻,有着这重重关系之下,才答应来走这一遭的。
再加上赵梦茹找他的时候,那番说辞,也足够他动用一些礼部中的人,来和她一起捉拿念锦烛,问念锦烛的罪。
若是这张大人知道念锦烛与睿子都之间的关系,更是知道念锦烛如今肚子里怀着的是睿子都的种,恐怕当初就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答应赵梦茹来趟这趟浑水了。
“罪不敢当,只是不知道张大人此次与薛府的赵大小姐来我家,是所为何事?”
念锦烛微笑着,但这笑意,却是不达眼底的。
跟这种小人,没必要说太多,毕竟此生估计都不会和这种人有交集,至于这种人在官场上会走多远,也不是念锦烛会关心的事情。
因此,念锦烛虽然心中不喜这张大人,但如今好歹张大人亲自开了口,念锦烛也会好好应对。 毕竟刚刚一直都是赵梦茹在与她斗嘴,而非张大人,张大人自始至终说的,也不过就是刚刚的那一句话,那还是在自己之前出言不逊之后,张大人才有这么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