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念锦烛刚刚对自己得意且无声的说出的那句话,便气不打一处来,道:“你这个贱女人,你方才说睿子都是你的,你说你该不该打!”
“我何时说了?”
“就方才,我踹你那一脚之前!”
“赵小姐可莫要冤枉我,谁听见我说了?”
“你!你!”
想起念锦烛说那句话时,并没有发出声音,而那几个宫女又皆是站在念锦烛的身后压制她,根本看不到她的脸。
所以念锦烛的那句话,就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
而自己在气急之下,便狠狠的踹了念锦烛一脚,然后玉妃就来了。
“好啊,念锦烛,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对我设计!”
说罢,竟是又要走上去去打念锦烛。
“够了!”
玉妃出声呵止,赵梦茹便也不敢再有动作,只得狠狠地瞪着念锦烛,嘴里却是对着玉妃说道:“娘娘,你要为我做主啊!都是念锦烛这个小贱人的错,都是她!”
看着这样的赵梦茹,玉妃眼里出现了不耐。
就算现在都是念锦烛的错又怎么样?她也不看看现在的念锦烛被她打成了什么模样。
而且自己虽然讨厌念锦烛,但是念着念锦烛还有点作用,自己也不敢再将她打成这样的。
何况之前听李嬷嬷说,念锦烛可是在给自己研制美颜的方子的,现在被赵梦茹打成了这样,还怎么给自己研制?
虽说自己的皮肤比后宫其他娘娘要好不少,但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皮肤更好呢?
“你莫要一口一个贱人的喊她,仔细被皇上听到,你可知道她是皇上亲赐的妙手西施?你在外头如何喊她我不管,但是在这梅园里,就给我安分点。”
玉妃这话说的不轻不重,赵梦茹原本是心有怨气的,毕竟玉妃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帮着念锦烛啊!
但是听到玉妃的后半句话,赵梦茹也就释然了。
原来玉妃是怕皇上怪罪她。
不过也难怪,玉妃是皇上的宠妃,既然是宠妃,自是知道皇上喜好什么,厌恶什么,不然又如何会一直得宠?
这般想着,赵梦茹也就不再吵闹,心道等日后再收拾你也不迟!
见赵梦茹安分下来,玉妃也不再多加斥责,看向似是要奄奄一息的念锦烛,道:“今日之事本宫给你道个歉,你这几日便好好在塌上养伤,等过几日养好了继续给本宫研制养颜的方子。”
“是,多谢玉妃娘娘。”
她就说玉妃怎么会替赵梦茹给她道歉,原来是为了她能给她制作那养颜的方子。
不过此事告一段落就好,她都快要疼死了。
可不能让睿子都知道,不然怕是要怪自己冲动了,竟拿身体去做赌注。
“娘娘,先让这个小……念锦烛给我治一治额头上的伤,我可不想留疤。”
险些又要出口成小贱人,还好自己收住了。
以后当着玉妃的面不喊就是,但是私底下,可就不客气了。
“这事儿本宫可管不了,你自个儿去与她说吧。”
玉妃甩甩手,被李嬷嬷的搀扶着就走了出去,留下几个宫女替念锦烛收拾屋子。
而赵梦茹,本就想着接玉妃之口让念锦烛不得不为自己治伤。
现在可倒好,玉妃竟不帮衬着自己。
明知道自己刚刚将念锦烛狠狠地打了一顿,现在如果自己巴巴的跑去让念锦烛给自己治伤,岂不是要被念锦烛奚落嘲笑一番了?
可是额头上的伤,她不想日后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