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服务一半,就停止的?”
“切!也没你这样,总想白嫖的啊?”
女人裹紧身子,怼邱尚仁:“再说了,我可是良家女人。
就算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你每次不给人家钱,人家连瞅你一眼,都不会瞅。
在我这儿,我可以拿你当皇上伺候着。
可你也得给娘娘来得俸银吧?
你可倒好,一毛不拔,还想让我舔你?
做梦吧你!”
“买!买!给你买!你赶紧吧!”
邱尚仁挥了挥手,火急火燎地催促女人。
心里还忍不住骂许知理。
他觉得要不是这货打来电话,他也不用装逼。
一辆车钱,或许就省下来了。
以后,没有了搞钱的路子,往哪儿搞一辆车钱啊?
平时大手大脚惯了。
邱尚仁那点基本工资,根本不够他“花”的。
另一边,许知理被邱尚仁一顿“胡言乱语”气得,茶杯都摔碎了。
他发着狠地骂邱尚仁:“都尼玛当车夫了,还特么这总那总的装逼。
迟早会栽到女人手里。”
这么多年,许知理早就明白邱尚仁的套路。
一旦他打电话,被这货称“许总”,准保守着女人吹牛逼呢。
这狗逼玩意,自己遭殃了,还非特么拉个垫背的。
真特么不是好鸟!
“许经理!”
聂枫乐呵地走进来,瞧着地上的茶杯残渣。
一脸诧异地问许知理:“这是怎么了?
谁惹许经理生这么大气?”
“还不是邱尚仁那个王八蛋!”
许知理气呼呼地骂了一句,起身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椅,客气地请聂枫就座。
他觉得聂枫是董萧玉的“心腹”,骂邱尚仁,或许能讨好董萧玉。
于是,就将刚才劝邱尚仁来上班的事,骂骂咧咧说了出来。
“这事啊,也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