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态度的转变让韩云哲几近崩溃,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跟自己说韩云哲对我没有感情,跟我只是想保持朋友的关系。
此时此刻我害怕看到他的眼睛,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我一直低着头,这刚好给了他指控我的理由。
“你心虚了,还是说这些年你一直是把我当成一个替代品,当成一个可以偶尔给松果父爱的人,等她真正的父亲一出现你就要弃我于不顾了?”
“不是这样的。”
我从一开始就跟韩云哲表达过,我没有再结婚的意思,当时他让我别多想。
“那是怎样?难道你不是从遇到纪封航开始就对我爱答不理的吗,丢掉百合是因为你怕纪封航见到,或者是他的家人问起,你不好回答,对不对?”
韩云哲不停地质问我,蛊毒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特别是作为当事人的韩云哲,我不可能不厚道的把他给砸晕了,带到云南吧。
如果这件事情放到纪封航的身上,他能做出来,而我……
我思虑再三,咬着唇,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理智,不要顺应心意对韩云哲投怀送抱。
我用尽了所有的自控力,才把手缓缓地抬起放到韩云哲的面前,“是因为他。”
“这个是什么?”
我的皮肤白皙,身上很少见到黑痣雀斑之类的,韩云哲曾经就说过,我几乎看不到毛孔的皮肤放在娱乐圈得让多少女人汗颜。
当他看到我手心上黑如墨的黑点时不由得一惊,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手向前送了送。
“陈默宇给我下的蛊,母蛊应该在你的身上,我一跟你接触,就像换了一个灵魂,我只要反抗,我的整个灵魂就跟锯子狠狠的锯一样,就像现在……”
我跟韩云哲离的很近,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我特别想扑进他的怀抱,感受他怀抱的温暖,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所以我一直死死的咬住下唇,企图用疼痛控制住这种几乎要吞噬我整个灵魂的操、蛋感觉。
可扯回理智,胸口却疼的无以复加,我用力按住好似被钝刀一下下凌迟的胸口,指尖因为过度疼痛而轻轻地颤抖着。
“母蛊在我身上?”
韩云哲觉得我说的话太过匪夷所思,骇人听闻,他表示不信,可看我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痛苦的模样也像是在撒谎,他喃喃道:“怎么可能,我的人一直好端端的,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母蛊怎么可能在我的身上?”
“据说持有母蛊的人,不会有异样。只是我也是猜测,并不能证实母蛊就在你的身上,想确定你还得跟我去一趟云南。”
“怎么能让你好受一些?”
韩云哲渐渐冷静下来,眼里的痛苦和质问消失无踪。
“你放开我,最好能离我远一些。”
我的声音都在打颤,韩云哲舍不得我继续忍受,急忙松开我的手,向后退了几步,“这样呢?”
我摇摇头,“只要你跟我待在一间屋子里面,我就难受。”
“那我出去。”
我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你先别走,等我四十来分钟。”
“嗯,如果实在太难受,记得叫医生。”
医生都是靠着检查结果对症下药的,我的身体一切正常,医生对我身上的蛊毒压根就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