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醉?”她不敢置信地反问。
“嗯。”秦业满是决绝的看着她,“我一直以为那是最后一次能光明正大的和你见面的机会,所以我就生了歪心思。”
那是他想了十来年的人。
加上那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意气用事之下,他强占了他老师的妻子。
酒醒之后,他后悔的想直接把自己捅死。
自从那以后,他都不敢出现在冯淑云面前,一直到盛维均去世,他才再次出现,时不时帮帮她们。
“我不想说这些。”冯淑云撇开头,“秦业,等安好找到之后,我们再谈谈。”
她心里也乱,怎么都说不清楚。
“好。”看了她一会儿,秦业才点点头,“我回公司问问薄总,看我能帮什么忙。”
等目送他出了楼,冯淑云才重新坐回沙发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盛安好才晕眩中醒过来,她按着发疼的太阳穴,等轻松一点了,她睁开眼,顿时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这这是哪儿?”盛安好看着眼前的大房间,错愕的问。
她明明是在给薄川留了信之后,就伤心欲绝的拖着行李箱准备出去租个房子住。
她可不敢回去,就怕冯淑云再为了她的事情操心。
但才上出租车没多久,就又上来一个乘客,没等盛安好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口鼻就被人捂住了。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是被人带上飞机了?
那这是哪里。
盛安好起身在四周转了转,有些狐疑的想。
房间很大,只是没什么装饰,墙壁上的画被人撕了一半,半挂不挂的留在上面。
那画有些眼熟。
只是那些零散的记忆都是一闪而过,快的让盛安好看不清就没了。
连窗子都是订死了的。
盛安好拉开窗帘,往外面一看,入目的就是一大堆木板,她有些难受的皱起眉。
她最近心情本来就不好,再待在这种全封闭的房间里,她怕是会得产前抑郁症。
“咔嚓。”
门口传来轻微的声音,像是有人要进来了。
盛安好紧张的在四周巡视一圈,却连一个趁手的工具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