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已经不需要了。
“我把退烧药溶到水里了,你喂给她吧。”顾望宁端着一个小碗进来,看到他们的姿势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
“谢谢你救了望宁。”顾斯琛接过来淡淡的道,“辛苦你们陪到这么晚,我守着就可以了,去休息吧。”
说来盛安好也算是造成顾望宁生病的人之一,现在有人来照顾了,她当然不好意思多待,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安宁,吃药了,吃完药才能快点好起来。”
一面对顾望宁,他就跟换了个人一样,眼里的柔情都快溢出来了,举着勺子小心翼翼的把药喂到她嘴边。
昏迷中的顾望宁咬紧唇瓣,任凭他怎么哄,十多分钟过去了,连一口药都没吃进去。
“望宁,这是你逼我的”
他眸色深了深,喝了一口药,低头攫取他觊觎了好久的红唇。
一如想象中的柔软,却比想象中的美味。
顾斯琛心神一荡,要不是自制力惊人,又习惯性压抑自己,他都想不管不顾的一吻到天荒地老,不用看顾望宁醒过来之后抗拒厌恶的眼神。
磕磕绊绊的喂完一碗药,顾望宁的嘴唇也变得红唇。
“我的望宁。”顾斯琛克制又深情的摸上她的唇瓣,趁着来之不易的机会,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的亲近,他再一次吻了下去。
“他们”
盛安好透过门缝目睹了全过程,她下意识压低声音惊声向背后的薄川道,“他们不是兄妹吗?”
山里夜间冷,她本来只是想来问问顾斯琛要不要添一床被子,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
“嗯。”
薄川拉着她退回房间,才继续说,“不用管他们的事,顾斯琛有分寸。”
“他有什么分寸。”一想到他动手的样子,盛安好就气,明明是他娇惯顾望宁,自己不教,还不许别人管。
肚子那么脆弱的地方,下手力道又那么重,万一打出个好歹怎么办,医生带上山的药有限,到时候想做个救急措施都难。
“先把药吃了,别感冒了。”薄川把放在桌子上的药片和玻璃杯一起递给她。
吃完药,盛安好把从医生那里要来的药膏拿出来,“你把衣服撩起来,我给你擦点药,要是肿了就不好了。”
“好。”
薄薄的上衣被撩起来,露出结实的腹肌,不夸张,但是很紧实,充满了爆发性,一看就不是健身房能练出来的。
虽然看过好多次,也感受了好多次,但两人独处的时候,盛安好还是没忍住红了耳廓。
“我要把药揉开,会有些疼,你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