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吸鼻子,被男人察觉,猛一回头杜若已经哭成了泪人。
“你哭什么?”他的手顿了一下,叹口气继续说道:“杜若,这招美人泪用过了,你觉得有意思吗?”
“对……对不……起。”她哽咽着说话一顿一顿的。
男人明眸寒光四散,不悦的低吼:“蠢女人,又对不起什么?”
“你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她刚刚醒来就看到桌上吃了一些的餐盘,回想着她是在餐厅晕倒的,猜想男人没有吃饭。
这重要吗?
笨蛋!
“你这蠢女人海鲜过敏自己不知道吗?是故意想让我心软吗?”
他扯过杜若的右手,想给她扎针,可是女人血管太细了不好找,懊恼的又冷声道:“真是个让人厌恶的体质,连个血管长得都这么奇特。”
女人怕太麻烦抽了抽手,又遭来男人的狠瞪,不敢动了,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信不过我?”
他歪着脑袋看女人的表情,木的可以,晦气的专心扎针。
这种小儿科在军校还是学过的,但是因为杜若的血管太细,所以费了些神。
“谢……”
男人扎针一点不疼,杜若心里暖暖的。
虽然是玻璃碴子中捡糖的感觉,却也挺开心。
可是下一秒冷水又泼了过来,将刚有点温度的情感瞬间冷凝。
“别想多了,我是怕你死这儿。”男人说话就这么不中听。
杜若就知道不该奢望的,胸口闷闷的遭一闷棍,痛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