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琛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短信,如果不是偶尔会在电视或报纸上看到他的身影,她都觉得他可能已经凭空消失了。
杜若每天依旧按时送去午饭,不知是巧合还是傅亦琛不想见她,次次去都被告知在开会。
也不知道为啥有那么多的会要开。
这几天杜若抽空回了趟家,看到父亲杜国强的病容,想要赢得摄影大赛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将思念傅亦琛的心思紧锁在心底,一心投入到第二轮的比赛当中。
这次的作品要求必须是近一周拍摄的,并且作品不可用参加海选时的。
为了能够顺利进入第二轮,杜若开始加紧寻找心仪的素材。
冬季的景多以冰雪为主,上次的作品是和雪有关,这次杜若打算以冰为素材来拍一副作品出来。
有了方向,说干就干,提着设备准备出门。
刚一开门直接撞到傅亦琛的怀里。
“这么晚了去哪?”沉稳带着强磁的声音。
杜若闪开一条路让他进门,莫名心虚,她没失忆,可是记得傅亦琛给她设过门禁,晚七点后不可出门,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提着设备的手紧了紧,睨了一眼换鞋的男人。
“老公,你吃晚饭了吗?”
做饭是她最基本要做的,也是她对傅亦琛语录当中出现最频繁的。
“我先问的。”语气中透着不满,换了鞋,扯松领带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我要出去拍照片。”平静的语调没有任何波澜。
傅亦琛抬腕看了一下手表,冷音道:“几点了都?”
很明显的不想让她走。
“老公,我想拍有关冰灯的照片,晚上才有。”她想为自己争取一下,实在不行再说。
傅亦琛放下报纸奇怪的看着她说道:“白天再去,过来给我按按头。”
白天再去拍个毛啊?冰灯白天看就是冰雕挂着电线,美感在何方?
对于男人的不解风情,在内心吐槽一万遍。
放下设备,走了过去,傅亦琛头枕在她的腿上浅眠。
“老公,冰灯晚上看才漂亮,这次比赛……”杜若一边给他按着头一边小声叨咕着,希望能让他改变主意。
“再说话,直接取消你的比赛资格。”他闭着眼睛冷冷的说道,换了个姿势平躺,“杜若,给我按按肩膀。”
杜若一边给他装乖的按摩,一边偷偷做鬼脸,如果现在傅亦琛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刷怪胎的女人了。
刚刚只顾着争取出去的机会,都忘了如果不把这位大爷伺候好了,她连进场的机会都没有。
虽说冰灯展每天都开展,可是也就只有周一的晚上人还少一些,她毕竟是去拍美景的,不是拍人脑袋的,所以想尽量避开客流高峰期。
被按摩舒服了的傅亦琛,心情好了一些,心情一好就想逗逗他家小宝贝儿。
“杜若。”收敛寒气逼人的锋芒,略带柔感的音调,有些暧昧却不甚明显。
“嗯?”软甜的声音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