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骂我?”声音如从地狱而来,蹙眉暴躁的低吼。
杜若吓得连退几步,玩球了,两腿不夹没有了压迫感,只觉得体内液体顺流而下,拔腿就跑。
顾不得身后的人气的暴跳如雷,撒丫子冲进厕所。
哇,舒服。超乎想象的舒服。
正在惬意感受着超然的幸福的时候,卫生间门突然被暴力的踢开,闪进一个身型修长黑着脸的男人。
“杜若,我说让你走了吗?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愤怒的指着还坐在马桶上一脸无辜的小人儿。
胶原蛋白丰盈的小脸瞬间爆红,虽然两人关系很亲密可是似乎还没熟络到可以边如厕边交谈的关系。
一想到自己的屁屁有可能已经春光乍泄,脸颊就红的发烫。
“老公,我是实在憋不住了。”头越低越沉,沉到脖子弯曲的底线,还能再丢人吗?
估计能,在男人面前她是没有最丢人只有更丢人。
傅亦琛真是觉得苦笑不得,没好气的甩了一句:“早干嘛去了?”可能也是觉得自己一直站在门口多有不多,说完话就出去回床上去了。
她本也想早点来的呀,先是没灯害怕不敢进,然后是准备同小偷做抗争,结果是小偷逃跑,用平底锅给自己老公敲了,又被拽着去修电路,好不容易松口气又被站着挨训。
还挺忙乎,只可惜忙乎半天好没捞到不说估计一会儿还得接着挨批斗,她这是啥命那,苦逼命,鉴定完毕。
她只要一想到从卫生间出去还要继续被训话,就有种想要在卫生间留宿的冲动,不过最终纠结再三还是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
“过来。”
傅亦琛一副高高的架势看着她,双臂环于胸前坐在大床上,没有一点困意。
大半夜不睡觉,气势汹汹训小媳妇估计也就他干的出来。
杜若乖顺的走过去,看到他泛着微红的额头关切的说道:“老公,你头上的伤要不要紧呀?”
“你说那?”漂亮的桃花眼冷魅悠然,薄唇微抿,五官棱角分明,语气似乎在听到关心他的话后调淡了一些。
“我给你上点药吧。”杜若准备去拿药箱,手却被拉住了。
傅亦琛突然格外严肃认真的问道:“杜若,我问你,我是你什么人?”
他怎么了?一平底锅拍蒙了?
“你是我,老……公。”杜若说的不是很笃定,因为不太明白男人问这个问题的初衷到底是什么。
“错。”傅亦琛冷声判断。
果然,男人的心思很难猜,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而在杜若看来她男人的心简直是海里的一粒细沙,更难懂。
杜若清丽的眸迷茫的盯着傅亦琛,他到底想说什么?
难道要说是债主吗?讨要三年前被玩弄感情的要债之主?
又或者是花了三亿买她的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