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怎么办?”
陈玉庚嘴唇动了动,犹豫了一下,道:“那刑天很明显是没安好心,忽然送来个请柬请咱们去打高尔夫球,很明显是找咱们清算来的,毕竟全天下人都知道咱们陈家在金陵和萧月笙有生意往来,明着说是合作,其实不过是给萧月笙送钱以求庇护!
有了这层关系,怕是刑天早就把咱们打入了萧月笙一派!
咱们这一去,怕是真的就回不来了!
刑天这个人凶残无道,在北方做的事情谁不知道?但凡是李长青的手下,一概不受降,全部屠掉,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魔鬼!咱们要是落到这种人手里,那可真的是没半点机会了,死都是轻的,怕就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依我看,要不咱们逃吧父亲?”
“逃?往哪里逃?现在整个金陵都是刑天的,所有地方都被他控制了!”
陈默书轻轻一叹:“我估计,现在咱们外面至少埋伏着二十个刑天手下的刀斧手,只要咱们露出一点逃的迹象,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杀死我们全家,甚至,就连你那和此事无关的小妹与母亲都不能幸免!”
说到这里,陈默书扭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忽然道:“我提醒你一点,以后不要多评价刑天在北方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了,因为我们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想法。
可能怀着一颗菩萨心肠,却行的屠夫手段!
可能他本身就是个残暴无道之人,谁知道呢?
杀旧人、换新人……
嘿,但凡这种人,不是暴君,那就是胸怀大志者,欲彻底改变局面,寻图革新后进!”
“这……”
陈玉庚一愣:“那我们怎么办?”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咱们父子有的选吗?或者说,刑天给我们选择的权利了吗?这个人好生霸道啊,一封邀请函将我们所有人都迫到了绝路上!”
陈默书苦笑道:“切记,不可反抗!
他要杀,我们给他脖子!
他要打,我们递出脸蛋!
就这么简单,有半句怨言必有杀身之祸!”
陈玉庚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默默将自己老爹的话全都记下了。
“这位北方皇帝究竟是个什么人,今晚咱们也就知道了!”
陈默书转身,将目光投向了桌子上的宣纸!
“刀向何方?心向何方?”
八字,像是一种质问。
其实,这八个字是陈默书写给刑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