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已经都最坏了,还怎么让他遭罪。”
“我要让他在七处押着,,让他跟无期,死缓犯呆在一起,,让他戴上六十四斤的镣铐,三天就进一次小号,,二科补充侦查,打回來两次,让他一年之后再判死,这一年,我让他死死不了,活活不了,。”我咬牙切齿,手指狠狠点着桌面,瞪着眼珠子声音很大的说道。
周围人都扭头看了过來,老傅眉头紧皱,连续咳嗽了两声,抬头冲我说到:“他的事儿,归米忠国办,我不好插手。”
“你干这么长时间刑警,看守所的人,你能不认识么,,检察院的人你能不认识么,。”我有点过分的问道。
“我说了,有米忠国在,我不好插手,况且他现在盯着你,,你出事儿,我也出事儿了,明白么。”老傅盯着我说道。
“米忠国那边,会有人顶上,他盯着我也沒用,老傅,你好了,千万别忘了我,,一百多万,我才拿走多点啊。”我趴在他的身边,轻声说道。
“!”老傅放下汤勺,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沒说话。
“你的包。”
我坐在原位,指着凳子旁边的一个黑色皮包说了一句。
他看了看我,看了看皮包,沒吱声。
“这段时间,戴哥生我气了,缓一缓让他找两个公安口的朋友,咱们一起出來坐坐,我都开贷款公司了,你也不能一直就是刑警,包里有十万,你先拿着,内部活动活动吧。”我端起茶杯缓缓说道。
“把单买了吧,我先回去了。”
老傅随后拿起凳子旁边的皮包,转身走了。
“买单。”我目送他远离,冲着服务员打了个指响
年三十晚上,天空飘起了小雪,宁海顶着风回了前妻的住所,手里拎着不少玩具,还有礼物。
屋内,媳妇正在做饭,她的姘头正在哄着宁海的儿子看电视,伪一家三口貌似其乐融融,宁海走到院里,停顿了一下,还是咬牙走了进去。
媳妇端着红焖鲤鱼从厨房出來,正好看见了他,愣了半天,脸上表情有些僵硬的问道:“來了啊,屋里坐吧。”
“好。”宁海笑着点头,迈步走进了屋内。
里屋的那个哥们,一看见宁海,本能的一缩脖子,后來可能发现自己已经合法了,慌乱的站起來说道:“回來了,海哥。”
这话问的很尴尬,但宁海还是善意的跟他点了点头。
“爸爸。”孩子飞奔过來,搂住了宁海的大腿。
“过年了,一起吃一口吧。”媳妇也尴尬的招呼着。
“方便么。”宁海看着屋内的三人,出言问道。
“沒沒事儿,坐吧。”姘头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半个小时以后,宁海已经连喝了三杯白酒,沒有一斤也有八两了,姘头看着宁海有点心虚,所以也不敢不喝,屋内气氛沉默,宁海点了根烟。
“儿子,学习咋样啊。”宁海目光有点发直的问道。
“我期末考试全班第五。”儿子傲然回答。
“好样的,,比我他妈都强。”宁海顿时开心的笑了。
“爸爸,你最近干嘛呢。”儿子像个小大人似的问道。
宁海笑容凝固,想了半天,出口回了一句:“爸爸,跟朋友做点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