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文聘闻言面红耳赤。
“砰!”的一声,沙包大的拳头,重重锤在刘表后背。
“嗷呜——”
“噗——”
刘表惨嚎,身子弓成虾,一口鲜血如泉喷出,白了文聘0。25秒,直接翻了白眼,瘫倒在地。
刘表惨呼声传遍战场。
荆州士卒纷纷转向主舰:
“主公呢?我刚听见他叫了啊!”
“艹!主公气吐血了!倒了!”
“那还打个吊!“
“逃哇!”
文聘见状悟了,他忙一把将瘫倒在地的刘表举过头顶,大呼道:
“主公气急攻心,全军撤退!!!”
……
荆州军军心一触即溃。
然而,东风急促,仍刮着船只向柴桑水寨靠近。
想要快速撤退,也只是妄想。
狂风大作,白浪滔天。
甘宁率领五十艘龟背战船,如江面上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巨兽。
所过之处,船碎人飞!
并卷起数十丈浪花,将撞翻的敌舰,彻底淹没于洪流中。
不仅如此,柴桑水寨中无数楼船、艨艟载着数万新兵,也狂涌而出。
江东男儿,熟悉水性,既可趁此让他们见见血,增长战斗经验。
也可痛打落水狗,将胜果再次扩大。
战斗从白天打至黑夜,方才平息。
血漫长江,尸流漂橹。
五万荆州水军,投降2万,被杀淹死者至少也有2万五千。
缴获楼船50艘,艨艟、斗舰无数!
而己方除了新兵死伤一些外,几乎没有死伤,龟背战船更是铁皮都没磨破……
此战,完胜!
……
“哈哈哈哈!大胜!大胜啊!”
甘宁肩扛大刀,站在楼船顶上,一只脚踩在船舷栏杆上,咧嘴仰天大笑,豪气冲霄:
“快!锦衣卫何在!快将战报发给主公!”
“再来个画师,将我这战场上大笑间,将敌军灰飞烟灭的场景,一同奉上!”
片刻后,他看着战报以及大笑间灰飞烟灭图,满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