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如果,你勉为其难吧。”厉皓轩挑眉。
童诗:“&%¥#@*……”
是不是又挖了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了?她心底最深处,有这样的觉悟。
好像是从原来那个坑里,好不容易灰头土脸地爬了出来,然后拿出铁锹将那个坑又挖深了不少,然后自己蹦进去,再埋起来。
这特么的……童诗被自己气得要晕了。
车子停进环球国际酒店地下停车场。
童诗紧紧靠向了车座椅背,暗暗抓紧了扶手。“我们谈谈人生,好不好?”
“我现在只想跟你谈谈生人。”厉皓轩解开安全带,侧脸斜睨着她的眼底闪过一丝邪肆。
人生……
生人……
太操蛋了!
童诗的唇角抽了抽,实在是无计可施,拱起小手求饶:“行行好放了我吧,求你求你求你求求你!”
她的嗓音带着南方女子的软糯,又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撒着娇似的求饶,像几根可爱的手指轻轻的挠过来。
厉皓轩忍着心底的酥麻之意,叵测微凉的目光随即看向她。“要抱要背还是要扛?”
童诗欲哭无泪。
“你喜欢在车上做?”
“啊——”童诗捂住脸,崩溃大叫。
“我一不为人,二不为财,三不为欲,为啥必须跟你啪?要是约泡也行,毕竟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可我没约啊!!不过是一夜情而已,怎么就睡出来这么多事?强啪跟强女干有什么区别?就算那天晚上睡了你的是我,你要觉得自己吃亏可以找律师告我啊!”
“强女干”二字,格外刺耳。
厉皓轩深深地看着她,眼神可怕的像要吃人。
童诗脸憋得通红,喘息间想起之前看到一条微博,是国外一个女人强了一个男人,被判坐牢一年,网友表示活久见,还科普地说在C国没有针对女强男的法律……
所以就算厉皓轩真的就一个多月前的那一晚去告她,她也不会怎么样,法律奈何不了她!
心很快平静了下来。
车里,陡然爆冷。
童诗看着密闭的车窗,忍不住抱紧了双肩,有种四个窗子都开着,寒风呼呼往里灌的感觉。
她穿得多,外套一直没不敢脱,哪怕空调吹的都热死了,依然不敢脱掉外套,生怕不小心进入某个套路里。
良久。
“你就这么不情愿做我的女人?”
“不情愿!”
在童诗没喝醉酒的认知里,性必须在有爱的前提,不然只能称作“交。配”,人来繁衍多年好不容易爬上食物链的顶端,不是为了越活越回去的。
厉皓轩深眸暗邃如漩涡,紧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毕露。
“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