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白了,这就是图身和图心的区别。
他想要她心甘情愿地给他,所以会顾虑她的感受,她不愿意,他不会强求。
商祁禹皱了眉,目光深邃,“现在给不起,不代表以后不能给。”
对她,他愿徐徐图之。
郁笙这个女人,其实很难搞,哪怕睡过一次了,想让她真正放下心防其实很难。
她把自己封死在世俗的条条框框里,哪怕有了感觉,她也不敢认。
“至于你的感谢,我听得多了,换点新意可好?”商祁禹伸出手去,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郁笙的小脸,在她疑惑的眼神下,他低笑着开口,“比方说来点实际的——””
他的意思,很明白。
直白得让人不知该如何应对。
被他看着,脸上烫得厉害,大约是白酒的后劲上来。
她咬唇,粉润的唇瓣被她咬得略微发白,“商先生”
男人的一根手指移到了她的唇上,抵住。
制止了她想继续的话。
22岁的郁笙,很嫩,心里的话,都毫不遮掩地表现在脸上。
他沉眸盯着她,问,“他碰你哪了?”
郁笙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她脸上一红,咬牙没开口。
很羞耻,她被那个老男人碰了,哪怕是不情愿的,她被碰了终究还是事实。
但是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说自己被碰了哪里,她有些做不到。
觉得羞耻。
商祁禹俯身过来,望着她气鼓鼓的脸蛋,沉了脸色,“上车!“
郁笙看了眼周围,坐进了副驾驶。
商祁禹开着车,脸色难看。
对她,他无法生气,但是只要想到刚才有人把咸猪手落在她的身上,就觉得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