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出了长安城之后,一路往东走,行的并不快,后来干脆把马匹直接卖了。
毕竟骑着马乱跑,根本碰不到什么事情,既然决定要解决炁的麻烦,自然要到处打听一下。
而且碰到事情之后,还要把马匹存上,很是不方便。
“哎,出门的时候考虑不周,不应该要白天龙送的马匹。。。”
他一直走了七八日的功夫,遇到大的地方就跟当地的锦衣卫打听一下,遇到小地方就向附近居民打听,很快就遇到了一个邪物。
那邪物是一根毛笔,方平靠近之后就有了感觉。
不过毛笔的主人是个书生,起初还不愿意给,说是最近一拿起那毛笔,就下笔如有神,说不定还能考个进士之类的。
后来方平又是威胁又是给钱,这才把毛笔要了过来,然后把书生扔到了附近的医馆里。
等他终于忙活完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手中握着毛笔等了一会儿,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身体里,有些暖和劲儿,但也不是很明显,随即点了把火,将那毛笔给烧掉了。
“那混球书生,都被这毛笔吸的瘦成干柴了,还不舍得撒手呢。。。这特么不行啊,我钱还没赚到呢,这会儿倒是搭进去十几两了,得想个辙才行,而且那书生还嚷嚷着要报官,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方平立刻溜达到了附近的锦衣卫卫所,跟他们要了个锦衣卫的凭证。
邪物这事儿,本就是锦衣卫在管,所以办的倒是很顺利,但至于要钱的事情,他们说还需要核实,要他去下一个大城的时候找当地的锦衣卫去要,他们会飞鸽传书通知。
“可恶啊,应该出京城的时候找袁老道预支一部分的,竟然还要我自掏腰包。。。”
方平一路发着牢骚,继续前行,很快就又遇到了一个邪物,一个因为炁发疯了被关在大牢里的家伙。
买那邪物又花了他十几两,至于大牢里的家伙,被他吸出那些炁之后,剩下的事儿就归衙门管了。
好在终于到了一个大城,那里的锦衣卫还是把钱付给了他,要不然他都要撂挑子不干了。
他一路走,一路干买卖,因为事情并不严重,赚的银子其实也没多少。
一个月之后,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道路边上的树木也冒出了新芽。
这日方平正走在路上,欣赏着周围的景色,听着路边行人的议论,好似是要去寺庙烧香。
他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大相国寺就在附近,这些人都是去那里的。
“对了,先前我冒充和尚的时候,就跟人说是要去大相国寺取经的,当时还以为在长安,却没想到是在洛阳附近,闹了个乌龙。。。既然来了,那我也去烧炷香吧。”
于是乎方平跟着几个行人,去到了大相国寺。
他烧过香,在寺里游览了一圈儿,又跟这里的和尚聊了聊,也没发现有什么邪物作祟,刚要走,一个和尚又叫住了他。
“大师有何指教?”方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