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了解你们的需求了,有机会再说。”
“别呀,给个准话,求你了。”
“我今天刚接了五个伤残后遗症缠身的老病号,我得花时间摸清他们的情况,最近不接任务,真接不了。等我理顺了老病号的情况,我才能知道每月哪几天能腾出来干点别的。”
“行,这理由可以接受,那我们下次再来问。”
岑文赶鸡仔似地把他们往外轰。
“去去去,看看你们同学买完了没有,今天上了全新的小浆果,你们不去尝尝?”
“哎呀,把这忘了,走走走,去晚了那帮孙子能全包圆了。”
三个学生脚步轻快地一溜小跑,但还是晚了,小浆果一个不剩,全被这帮学生买光了,坐在门厅里叽叽喳喳聊天,还以为诊室里仍在治疗不敢打扰。
这帮热闹的学生们走后没多久,岑老板有可能日后接招募治疗师任务的消息就在他们学校的内部通讯软件上传开了。
那个扭伤脚的学生现身说法,诚实地说明了岑老板给自己治疗的全过程。
他当时伤处又肿又痛,喷了镇痛喷雾伤脚也不能落地,完全靠人架着走,在岑老板手底下几分钟就弄好了,现在正常走路,这三天注意不要二度受累受伤就行。
岑老板体力惊人,能跟军校生在森林里打对抗,现在又是持证治疗师。
不知道有多少学生心动不已。
这是多好的随队奶妈啊。
这个被盯上的奶妈,现在可没空照顾嗷嗷待哺的军校生们,整个四月,她都在围绕着那几个老病号忙碌。
每个人第一次神经失调治疗后,陆续都有了反馈,所维持的时间长度基本上跟岑文推测的一样,最多只差一天。
在月历上做好他们的每次治疗备忘,中间空出来的日子,看心情和天气,决定要不要去做任务。
至于学生们的招募任务,那要随缘,要带奶妈的外勤任务,肯定是去外地,几天时间回不来。
接了老病号,却无法坚持稳定的长期治疗,这必然影响她小镇治疗师的口碑,得不偿失嘛。
她这一个月,除了这些事,还干了一件要紧事。
把货车驾照考下来了。
上万块的全息头盔真没白买,在第二世界学习车辆驾驶,就跟开真车似的,还能付费租专门的全息练车场地,把能犯的错都犯完了,考试时一次过。
不过车子没有急着买,镇上有租车行,需要货车的时候直接租一辆就是。
这就叫骑车去酒吧,该省省,该花花。
刚进入五月份,懒筋上身的岑文难得想勤快一下,琢磨着异能者中心那边好久没有做任务了。
正这么想着,任务就来了。
镇上警察局打来电话,对面语速飞快,急切地询问她是否有时间出一次外勤支援,若是愿意的话速去警察局报到。
岑文挂了电话,在招牌上挂出请假告示,一头雾水地前往警察局,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官方找民间人士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