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容疏已经继续表演了。
——虽然被一个人戳破了,但是毕竟大家还有点“情意”。
好戏已经开场,不能收了。
卫宴看了一会儿,默默地跳下去。
算了,让她演吧,自己冷静冷静。
容疏尽心尽力,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而容琅,也终于回家了。
容疏喝了两大杯水,躺到炕上装死。
今日这出大戏,算是唱完了。
她已经给容琅造出来不在场证据。
明天一早,容琅就会去锦衣卫衙门举报。
到时候,至少能拿十两赏银,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嗓子。
累,太累了。
“你想干什么?”卫宴的声音从墙那边传来。
“你不用管我干什么,和你没关系。我帮你娘煎药,你装聋作哑,就当还我人情了。”
“……好。”
“累了,我睡了。”
不想说话。
卫宴:“……”
第二天晚些时候,杨成果然被锦衣卫抓了。
他直呼冤枉,又说是容琅给他设套。
容琅大大方方地去了锦衣卫衙门,左邻右舍一群人给他作证,昨晚他根本没出门。
杨成所说的见面,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卫宴总算完整地理顺清楚事情的始末。
徐云问道:“大人,这件事情如何处理?”
“杨成贩卖私盐,按照律法处置。至于容疏……扣下她的赏银!”
不能让这个女人那么得意。
捏造事实,拿锦衣卫当刀,还想要赏银?
呵呵,想得美!
容疏没有得到赏银,自然郁闷。
不过听说杨成被关了起来,她身心愉悦,也就不把银子的事情放在心上。
——钱,她就可以赚。
只要没有讨厌的人,影响她赚钱就行。
然而抱怨还是要抱怨几句的,容疏在家里骂了几句卫狗。
不过天地良心,这次她骂的是锦衣卫指挥使卫宴,绝对不是隔壁的卫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