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道:“皇上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说实话,那容萱,真的配不上咱们大人。”
浅薄庸俗,自以为是。
看着精致得体,其实就是个自我感觉良好的草包美人。
——女人自恃矜贵的时候,就落了下乘。
昭苏:“这是皇上的意思。”
“那不是还没板上钉钉?”徐云吊儿郎当地道,“说不定容萱没有那福气呢!”
“你别乱来。”昭苏立刻警惕地看着他,“大人没说,你别轻举妄动。”
“我知道。”
徐云就是真心觉得容萱不行。
“咱们不用动。”徐云挑眉笑得邪佞,“且等着看容国公府和容萱,他们怎么折腾。”
容国公,也是个蠢笨的。
且看他们折腾去。
卫宴想了很多。
并不是对婚事本身。
他没什么期待,也就没什么情绪起伏。
他想到了容疏。
他和容疏,是有过婚约的,虽然只是父辈们的口头约定,甚至于只是玩笑话。
可是,有就是有。
他不能明知道有婚约,还若无其事地去迎娶别人。
所以,卫宴要见容疏,和她当面把话说清楚。ωWW。
万一她对自己有什么心思,也及时悬崖勒马。
嗯,就这么决定了。
卫宴推门而出,昭苏和徐云立刻停下谈话,迎上前来。
“大人。”
“我出去一趟,你们不用跟着。”
“大人!”两人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
卫宴仇家不少,现在又是半夜,就这般自己出去,让人不放心。
“我去母亲那里。”卫宴道。
两人这才没坚持跟着。
外面下着雪,卫宴骑马一路往容家疾驰而行。
风雪打在脸上的刺痛,他也没在意。
月儿去帮方素素做过年的新衣裳,就睡在她屋里。
容疏自己带着“一儿一女”,哦不,一猫一狗睡觉。
没错,小十一已经把容家当成了自己家,把容家炕头当成了它的窝。
容疏向来睡得晚,这会儿也没什么睡意。
“你是哥哥,不能总欺负妹妹,知道吗?”容疏点着它的鼻子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