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挑衅地看了卫宴一眼,仿佛在说,你敢欺负我外孙女,看我不喷死你!
然后,高无忌才叨叨着“可惜了,可惜了”离开。
容疏长吁短叹:“我的一万五千两银子,就这么白瞎了。”
心疼死她了。
卫宴见状只觉她可爱,和刚才那个帮自己据理力争的冷静清醒人设,又截然不同,却都让人心里欢喜。
“你笑什么?”容疏没好气地道,“你补给我啊!”
卫宴清了清嗓子:“我没有那么多银子。我的银子,还得操办婚事……”
容疏:“这就哭穷上了?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底?哼!”
一说掏钱就翻脸,狗男人本狗了。
卫宴:“你竟然连我家底都摸透了?看起来……”
“少来。”容疏翻了个白眼,“不行,得想个办法,把那一万五千两银子给要来。”
要不她不甘心。
“要不,你去吓唬吓唬容国公府?”
“不。”卫宴干脆地拒绝。
容疏:说你胖,你就喘。
刚夸你不会假公济私,这么快就来了。
然而卫宴话锋一转,“容国公府,不会克扣你嫁妆的。”
“啊?我都不回去,他们还会出嫁妆?”
“会。”
“因为他们理亏?”
“你能指望狗有良心,”卫宴淡淡道,“都不能指望那些人有良心。”
“那他们为什么会给我出嫁妆?”容疏不解地道。
“因为圣旨没有收回去,依然是为容国公府的姑娘和我赐婚。”卫宴道,“容国公这个人,做事瞻前顾后,宁肯花钱,也要买个心安。”
更何况,那些钱,本来也是容疏生母的嫁妆。
容疏却有些不信,一万五千两银子呢,能说给就给了?
但是卫宴很笃定,她也就没好意思再问。
虽然两个人在谈论嫁妆,但是她面色如常,一点儿害羞的神情都没有。
卫宴心塞塞。
容疏却很快想起了另外的事情,问他道:“刺客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最近卫宴太忙,她都没找到机会问。
“嗯。”卫宴想起她的机智勇敢,嘴角不由带上笑意。
又是承平公主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