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怀礼算是给他透了个底。
高志诚一喜,连忙向他道谢。
不过他心里面明白,自己这回的事情这么顺利,多半也是有温淑恭人的面子在。
看来往后他还是得多和温淑恭人走动,临走之前,西街的这些事情他一定要办的漂亮!
濮琼枝也笑着打趣,“看来,高大人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妾身便静候高大人了!”
“借恭人吉言!”
高志诚作揖。
此行也不单是濮琼枝和九皇子。
纪德本和翟楼也如期同行。
才坐船半日,翟楼便连连吐血,伤势也瞒不住了。
“现在还不肯说吗?”
濮琼枝冷脸看着他。
翟楼眼神躲闪,纠结半晌,嗫喏一句,“少东家都知道了?”
“不然呢?你的血都渗出衣裳了,段郎中却说无碍!”
“他这个人说话一向都夸张的很,一点小毛病都能被他说的严重至极。
偏偏那天他说你没事儿,你觉得是我好糊弄?”
濮琼枝没好气地说。
翟楼听她说的这些,反而傻笑起来。
他就知道少东家还是在乎他的!
一旁的纪德本都没眼看。
要不是这傻小子现在吐血了,他真想一脚踢到他脸上!
“说说吧,怎么回事?不是说去番外做保人,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挣到钱了吗?”
濮琼枝有些无奈。
翟楼听她说了这么些,总觉得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番外那边虽然机会多,但是那地界也乱的很。
如今,有流匪四处作乱,我们的生意再怎么顺利,也架不住这些人谋财害命。”
说到这里,他露出愤懑之色。
濮琼枝疑惑,“那边难道没有人管吗?”
“嗐。
别提了!”
翟楼说起这个,似乎被踩着尾巴了般,忿忿不平道,“大梁的官兵说那地界是番外的,不归他们管;番外去说那块地方专供给大梁做生意,他们一早就没打算管。
何况那边的小国家多的很,杂七杂八地挤在一起,他们互相之间往往会因为分地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三五日便要小打小闹一场……”
濮琼枝听他说了这许多,只觉得那边的生意没有什么开展的必要。
“那你最后是挣到钱了吗?”
她问。
翟楼点了点头,“挣了足足一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