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华睫毛微微颤抖。
“你……你叫我什么?”
“明煦?”濮琼枝眨眨眼,捏了捏他的脸。
南宫华这下害羞的几乎要石化了。
“喘气、”濮琼枝拍了拍他的胸口,示意他别憋气。
南宫华这才意识到,他呼吸都屏住了。
“明煦!”濮琼枝又去喊他。
南宫华悄悄看了她一眼。
……床笫之间,她就是这般唤他……
濮琼枝见他半晌不肯挪动,视线微微下移,偷笑一声。
“该用膳了。”她站起身,往外头去,“伯爷尽快过来,妾身先行一步~”
……
温淑硕人与恭宁伯蜜里调油,亲密无间。
这边,九皇子得到了消息,妒火中烧。
“殿下,方夫人出事了。”韦介禀报。
方妙竹被人下了药,废了一只手。
虽然只是左手,但人是在九皇子府邸出的事。
这说明对方可以轻易动他府上的人。
公孙怀礼看向韦介,早就猜到了凶手。
“前几日,丁泉去了临安宣旨,就料到没这么简单。”
“追杀一路都没能成事,他又怎么会不告状?”
他猜到了陛下一定会给他个教训尝尝,只是没想到动的是内宅。
“好在,伤的不过是方氏的一只手罢了,无伤大雅。”
韦介抱拳,“幸好殿下深谋远虑,提早将方夫人亮于人前。”
“这是她自愿的。本皇子也确实需要一个软肋挡在前。”
只有方妙竹在前,才能让琼枝安稳。
“眼下,只怕陛下对我还没能消除芥蒂。”
公孙怀礼眸光泛着寒意,“走吧,进宫向太医院讨一味药材。”
“本皇子的爱妃伤到了手,总该想想法子!”
如此,也能免去陛下对他的猜忌。
天家父子先君臣。
……
方妙竹有些崩溃地看着自己的左手。
平日里她总觉得左手也没有什么大用,可现在她只剩一只手能用,只觉得处处掣肘。
“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有些崩溃。
公孙怀礼赶回来时,瞧见她正跌坐在地上。
“妙竹!我回来晚了!妙竹!”他快步上前,从袖子中掏出一瓶药,“妙竹,我问太医求了生肌膏,一定能治好你的!”
他颤颤巍巍从袖子里拿出来,还“不经意”露出自己被鞭打的伤口。
“怀礼……”方妙竹眼泪掉落,“你去为我求药了吗?”
一旁的韦介很识时务,“殿下为了给您求药,在御前跪了几个时辰,陛下不满殿下沉迷女色,责令丁泉公公鞭打了殿下十鞭子,这才让陛下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