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亭道:“凭什么?因为你们都被程圆这个骗子迷惑了!两年来表妹与我郎情妾意、情投意合,没想到程圆这个骗子用几句花言巧语,就把你们这些田家人糊弄得鬼迷心窍。”
“我今天来,就是要在最关键的时刻阻止程圆把生米做成熟饭,拯救我表妹于水火之间,以免将来你们所有人都后悔不及。”
“住口!”田依盈听到这再也忍耐不住,当着众人面讲道:“宋玉亭,我什么时候跟你郎情妾意、情投意合了?两年来你借表兄妹之谊时时前来骚扰与我,我无奈之下强行应付,对你更是从未有过任何男女之情的好感。”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考虑你颜面,没有在人前讲你半句丑话,如今你却胡搅蛮缠又来毁坏我声誉,你作为一个堂堂男儿羞也不羞?”
受到当事人田依盈的指责,满堂的宾朋一阵唏嘘。
宋玉亭已经多次被程圆当众羞辱,脸皮厚到了一定的程度,“表妹,我已经讲过了,你受程圆的欺骗已经迷失了自己,现在无论你说什么表哥我都不怪你。为了你的终身幸福表哥今天必须带你走,等你想清楚了一切我再把你送回来。”
说着宋玉亭就要上前拉田依盈。
始终都没有说话的程圆,此时此刻终于站了出来,拦在田依盈的身前,疾言厉色地问道:“宋玉亭,你究竟有多卑鄙暂时先不说了,今天你来田家抢亲,有没有问过我?”
宋玉亭见程圆开口,停下脚步冷笑道:“你?你这个骗子根本就是个光会嚼舌头和故弄玄虚的废物,我要做什么事还需要你过问?今天我来不仅要带走我表妹,顺便也要教训教训你。”
“另外,你能活到今天无非是仗着身边有景枫和赤山功保你而已。不过既然今天我敢来做所有这些事,就说明我已经带足了人手,就算他们俩一起上也拦不住我。”
说着宋玉亭在礼堂中寻找景枫和赤山功的身影。
“不用找了”,程圆平静地对宋玉亭说:“对付你还用得着他们两位高手?宋玉亭,咱们俩打个赌怎么样?你这堂堂的大南国宣武将军要是能打得过我这个‘废物’,我愿赌服输,盈盈……我不娶了怎么样?”
程圆的这句话一出口,满堂哗然。尤其是田家的人,都为程圆的这个听似冒失的决定而感到担忧。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座的所有人有几个知道程圆会武功的?就算从他的话里猜到了他会武功,又有哪个敢说一定能打败大南国的宣武将军?
如果程圆和宋玉亭交手一旦失败了,那么程圆当着这么多人许下的承诺,又如何能食言?
可是不论其他人怎么想,作为当事人的田依盈却对程圆极有信心。因为在她的心里,程圆无论做什么事从来都没有失败过。这一次尽管关系到她与程圆的未来,但田依盈同样对他充满信心。
宋玉亭一愣,然后眼睛变得无比明亮,“此话当真?程圆,这话可是你说的,你我单独动手,不许其他任何人帮助,你认为你能打赢我?”
程圆又说道:“没错!不过,如果你输了呢?你又输给我些什么承诺?”
宋玉亭哈哈大笑,“我输?我会输给你这个废物?好!假如我输给了你,我转身就走,永远也不再干涉你和表妹的婚事。”
程圆点头,“好,既然这样咱们一言为定。在座的这么多人都可作为咱俩的证人,如果有人事后食言,众人共讨之。”
宋玉亭心情大好道:“屋内狭窄,咱们到院里一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