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皱着眉看着绑了一圈绷带的脚面。
……
陈宗生下午三点散了饭局。
权远安一腔肺腑之言,且这次为了瓦解权征的合作网也是拿出了最大的诚意。
回去路上陈宗生还在考虑要不要合作。
他是在考虑权征在权家的地位还有没有再起的可能。
不过,回了酒店,他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因为他刚一进门,就跟拿着纱布和剪刀,企图将脚上包扎的纱布恢复原样以瞒天过海的人来了个对视。
陈宗生并未喝酒,面色沉下气势就有些骇人。
秦烟甚至来不及收起剪刀,她震惊,“先生,你不是说还要一个小时才回来吗?”
“提前散了。”
男人把剪刀从她手里夺过来丢到一边,看了看她,“这是做什么?”
秦烟拿纱布将脚掌心缠起来,“我自己换一换呀。”
陈宗生拉了椅子过来,秦烟刚把腿收回去,男人的视线就扫了过来,“伸直。”
秦烟小声说,“我又没碰,我就轻轻的挠了一下。”
陈宗生已经看到了纱布掀掉后的脚面,有些抓烂的迹象,他抬头,似笑非笑,“轻轻的挠一下?”
秦烟避开他的视线,“是先生你先提前回来的,要是你晚回来一会,说不定就不会看到这些了。”
“合着这还是我的错?”陈宗生冷笑。
“你走前怎么答应的我。”
“我说答应你,但是又没有保证我真的能做到啊。”秦烟没理也能说成有理,“而且我意志力又不太强,你不在,我心情又不好,然后它又痒,我为什么不能挠它。”
陈宗生险些被她的无理逻辑绕了进去。
“挠也不是这个挠法,你这是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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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宗生又气又心疼。
帮她重新抹了药,拿药水消毒时,看到小姑娘忍痛的模样,觉得心疼,语气却又不好,“现在知道疼了?抓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时候。”
女孩凶巴巴,“你轻点呀。”
男人也气,“疼死你算了。”但手上到底轻了很多。
上好了药,重新用纱布裹起来。
陈宗生把包装袋扔进垃圾桶里,“既然你没有做到,罚就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来。”
秦烟才不要挨打,“我也可以打你啊,我不打你了,你也别打我。”
“不可以。”
“可以。”秦烟语气加重,“先生你之前也没有说不可以交换啊。”
陈宗生说,“确实可以交换,但交换的前提是交换的双方都同意,而我不同意。”
秦烟咬牙,“我会打的很用力的,你现在想换还来得及。”
“随你的便。”
男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谁怕她那点猫儿抓的力道。
秦烟显然知道自己没有占据主动权,下意识就抬脚踹他。
她发泄脾气惯用的小动作。
但是她的脚今时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