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媳妇伺候得好好的,谁也别想取代他,谁也别想抢走他媳妇!
徐家栋则是忙着低头啃饭,他太饿了,饿死了。
前半辈子都没这么饿过!
原本觉得东北的地方特色饮食过于粗糙,胶黏,黢黑,齁咸。
现在却吃得津津有味,爱不释口,一口接一口。
想到明天还要被抓壮丁,干爷爷也不肯帮他,只是一味看笑话,他就觉得自已的人生会黯淡无光好几天。
化悲愤为食欲,开始暴风吸入。
唉,现在算是后悔了,不该为一时嫉妒,就去挑衅一个他惹不起的男人。
晚饭后,送走了那三位,季悠然洗漱完毕,躺在炕上欣赏着外面飘落的小雪花。
顾景深很快洗完,擦干,走过来迫不及待地关灯,爬上床直奔媳妇,一个饿虎扑食将她按在被窝里。
季悠然本就累得不行,下午又没能休息,这会儿只想睡觉。
于是张嘴讨饶,谁想到刚张开的小嘴儿就被某人给堵住了。
辗转碾磨,急切霸道,像是白天的那一顿折腾丝毫没消磨掉他的体力一般。
季悠然觉得是不是应该断了他的灵泉水?
这灵泉水把他滋养得也太好了,这体力,谁受得了?
季悠然的讨饶被某人的疯狂淹没,她挣扎着起身推开他。
气鼓鼓地说:“你属狗的吗?咬死我算了!”
顾景深一把拽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已的胸肌和腹肌上:“是你说晚上要亲亲腹肌的,乖,我轻点,你亲亲它好不好?”
季悠然还想拒绝,顾景深已经开始狼狗撒娇,钻进他怀里哼哼唧唧,要亲亲,要抱抱,要贴贴。
他的喘息伴随着低沉的嗓音,时不时伴着哀求的尾音,上扬,牵扯。
热气喷洒在她颈窝里,惹得她亦心猿意马,在黑暗封闭的空间里拉扯出暧昧的情愫。
季悠然咽了咽口水,小声说:“只准一次……我很累。”
顾景深兴奋地答应着,心里却说,保证你吃了一次还想吃第二次。
他过于激动,于是一个饿狼扑食把媳妇压在炕上。
他细心体贴地用手护住媳妇的后脑勺,结果忘记计算自已的脑袋和墙体的距离,猛地撞了上去!
砰!!
一声闷响,天旋地转黑屏了好半天。
季悠然吓坏了,赶紧开灯,就见顾景深捂着头,手指缝里渗出了殷红的血水。
他居然一个爆冲,把自已的头撞破了。
季悠然又气又无语,这人到底靠不靠谱啊?
头一次见做那事儿把自已头撞破的,说出去不丢人吗?
她赶紧让顾景深躺平,给他检查伤口。
顾景深还没羞没臊地拉着她要继续,被季悠然一脚给踹翻在炕上,乖乖接受治疗。
季悠然拿来药箱,碘伏消毒清洗,伤药,包扎,每一步都尽可能地温柔。
还时不时问他:“你头晕,恶心吗?”
顾景深摇头,只是一把抓着她的手,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说又不敢说。
季悠然捏着他的脸,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