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于此,便生不出刀剑指向你们之心!
卸甲,既是对你们的致敬,也是要表明拉你们回头的诚意。”
敖武自大与狠厉,源于对自身勇武的自信。
习惯了以武力行事,便不喜过多的弯弯绕绕。
加之看到其他人从惊愕变为了动容,在黄品的话音落下后,立刻语气不善的质问道:“将军说得倒是好听。
可始来岭南便夺了我等军职,甚至是不许耽搁片刻就要赶回咸阳。
一不提如此安排的缘由。
二不课查过往劳功。
三不告知入太尉府后如何安置。
四是毫无道理的夺了我等舍命而得之利。
难道这就是将军口中对我等的敬重?
以如此令人寒心的行事与我等成为袍泽?”
能够打开传舍大门让他进来,黄品就断定这帮家伙没有鱼死网破的决心。
先前敖武被斥责后忍气领路,连色厉内荏的反驳都没有,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后以下令帮他卸甲进行试探,结果迟迟没人动弹,也从侧面验证了这个判断。
而接连的斥责与戴高帽过后,除却没脑子的敖武带着委屈的发问,其他人的神色都由惊愕变为复杂。
更是意味着这些人已经慌了,并且哪怕只有一丝生的希望也不会放过。
不过黄品依旧不敢大意。
借着对敖武质问的不满,先是一把推开手上哆哆嗦嗦只解了两个胸甲绳索的裨将昶。
随后快速从兜囊里掏出四份书信丢给敖武。
“你们不但蠢,还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四封书信虽然是陇西侯给裨将昶他们四个的。
可你们却是与他们四个一样一同给安排回咸阳。”
说到这,趁着一众人将目光都看向敖武手中的书信。
黄品转过身飞快地将裨将昶揭开的两个胸甲上的锁扣重新系好。
随即转回身又一次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重重冷哼一声,道:“除却治理岭南,我还监着中尉之职。
而中尉军有半数的千人将是从岭南回去的。
从他们口中得知,岭南将领没一个不是怨声载道的。
皆是弯门盗洞的想离开岭南。
我替你们着想,难道还着想出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