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眼眸微微一闪,隐下了太多的冷光。
“我是离殇。”她说。
话落,他似乎被猛雷一劈,眼眸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绝美的容颜。
混浊的双眸终于恢复一丝清明。
“是你……”
咬牙切齿的两个字,是不甘,是痛苦,是挣扎。
舒子研面无表情,“对,就是我,我是离殇,和肖雪心一样,你布下的棋子。”
“你……唔……”肖海清咬牙,还没来得及凶狠的威胁,凶恶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
舒子研眼底红光闪烁,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冰冷而嗜血。
她问:“接下来你们打算做什么?”
“等你死。”
空气突然安静。
侍卫眼眸一冷,握着剑的手蠢蠢欲动。
从来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说要她去死。
“呵!”舒子研却笑了,“是吗?”
“是。”他回答得空洞。
舒子研微微抬眼,“可惜你不能如愿了,我会活着,而你……会死。”
她说话很平静,心底没有一丝波澜。
“你会死……你会死……你会死……”低低的呢喃,接近魔怔。
舒子研表情淡淡,不喜不怒。
“你做了北堂家这么多年的走狗,不过也是个旁支,他从未把你当做亲儿子,你为了他潜伏这么多年,他却从未认可过你,甚至他把你当做一条狗。颠覆太冥,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你们得不到天下,而北堂家却会永远因此消失,最起码……你们这一支会死……死无葬身之地。”
“唔……嗯……”痛苦的挣扎,那空洞的眼神中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肖雪心会死,当我杀了她的时候,你们所有的一切将不复存在,再无任何翻身之地。”
“啪!”手打响指,一声脆响。
肖海清猛地睁眼,眼底再无任何空洞之色。
一睁眼,是那张绝美却冰冷至极的容颜。
肖海清心头一紧,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饰。
“你对我做了什么?”一句话,咬牙切齿。
舒子研勾起唇角,冰冷至极。
“本想从你嘴巴里套些东西,可是现在看来,我完全没有必要催眠你。”
肖海清眉头一拧,“你什么意思。”
舒子研看着他,笑了。
低低的笑容带着浓浓的嗜血利刃。
突然,她慢悠悠的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玉瓶,慢悠悠的举起来。
“我要他还是会心头血,半瓶。”
侍卫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可是依旧不动于色,直接从腰间掏出匕首,随即接过舒子研递过来的玉瓶。
“你要做什么?”肖海清下意识的往后退,脸上的惊恐之色毫不掩饰,可是他所在的地方已经是贴墙,已经无路可退。
“离殇,你要干什么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