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光明正大的抗旨,次数多了,那就代表着圣旨不做数了,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那这就是会留下诟病的东西,小则闲言碎语,大则便是抗旨圣旨是视皇上为无物。
这是要砍头的。
逐影是真的担心。
然而,舒子研看逐影的眼神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眼神瞬间又变成智障眼了。
“我有那么蠢?”她问的风轻云淡。
逐影:“……没有。”
舒子研翻了个白眼,一点儿压力也没有,摇了摇自己受伤的脚,“那不就是了,你只需要去禀报皇帝伯伯我已然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然后再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他就可以了,其他的不必理会。”
她都还没进贡找那死老头的麻烦他还收拾她?
呵呵!
等她脚好了,她不把他胡子全部拔下来她就不叫舒子研。
随随便便就把她给嫁了,都没想过她还是个孩子吗,请问孩子养孩子怎么养,哭了到底谁哄谁呢?
真的是瞎几把乱搞。
想到这里,舒子研也有些怨了,眸子突然幽怨起来。
皇伯母也真是,都不知道拦着点,那死老头抽疯她又不抽疯。
果然,关键时刻,谁也靠不住,还是跑路最靠谱。
至于其他的……
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涉及国家,就都暂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于是,舒子研说干就干,“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多说了,立刻出发准备,今天晚上必须出发,不然要是除了叉子,为你们两个是问。”
说着,已经两手往外推,将两人赶出去。
毕竟有些事情,尽快做尽快好。
特别是逃婚这件事。
于是……当舒子研一切准备就绪后,准备出发时,不过午时。
只是当她提着残腿站在大门口时,整个人陷入了彻底的纠结犹豫之中。
烈日当空,陆地仿佛能够煎鸡蛋,这么出门一刻钟流汗三整天的温度,她是走?还是不走?
……
而此时的安王府。
黄光透过气层照射在整个大地,幽静安宁的府邸此时多了一分的喧哗,炎热的天色使得空气都好像是热的,而此时的主阁之中,男人眼里的柔光犹如凉风一般拂过心田,干净又舒爽。
一抹淡淡的清浅色水杉着身,欣长的水杉衬得他干净而缥缈,似谪仙般让人触碰不得,竹屋旁边的水清澈干净,阵阵青竹清香传来,湖面上得湿意传来,绿色盎然,又点点脱俗,易让人沉迷。
只是此刻,本来干净静谧的湖面突然被阵阵波澜打破了这一份宁静,那硕大的竹林此时亦是点点声响。
一抹水杉张被点了戳戳泥土,那污浊之色给这一抹清浅带来点点本色芳香,终于不再高高在上。
此时此刻,他手持一款长版香木雕刻,正在竹林下小心雕刻,嘴角的那抹笑容干净纯粹,温柔宠溺。
而湖水之中,大批暗卫手中拿泥插花,冷艳气场变得懵逼憨厚。
时间临近中午,艳阳高照,额头上渗出紧密汗珠,嘴角的笑容丝毫没有减退。
甚至,他已经想到她看到此景时的喜悦模样。
他最喜欢她的模样,更喜欢她的喜悦模样。
当冥一刚从湖水种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自家主子那痴汉般的笑容,手中的香木板几乎都快要被他雕成一朵花了。
长裤挽到大腿根部,向来高冷肃杀的冥一此时已经变成了种田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