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汐眨眨眼睛,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舒灏翎闻言,轻轻抬眼,关心道:“可是不舒服,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看看?”
然而,白水汐这一次没有怪他的大惊小怪,而是认真的摇了摇头。
“不,我没有生病,我不需要太医。”
但是她又是真的不舒服,好像很遥远,但是又似乎提现在她的身上。
到底什么感觉,她说不上来。
“可是……”舒灏翎还想说些什么。
然而,就在此时,眸轻带着一行人大步走来,脚步急促。
“王爷,王妃。”一来他就行李。
舒灏翎的脸色有些不好,冷冷扭头,不说话。
那一抹白发,太过于诡异。
不过舒灏翎活了这么多年,早已经见过各色各样的人,红颜白发于他来说早已不稀奇。
眸轻被那冰冷如刀的眼神扫得头皮发麻,连忙低下头,“王爷,这位姑娘自称是北堂家的人,有事与王爷王妃相商,并且有关……离殇郡主。”
最后的四个字,说的极其轻柔,犹如一阵柔软的清风,轻轻吹拂。
“小研怎么了?”白水汐顾不得其他,什么也不管直接问在上前质问的时候,舒灏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目光冷冷的看着北堂朔影说话
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北堂朔影有一秒钟的狼狈,眼底闪过的那一抹脆弱无法掩饰。
不愧是摄政王,这一股微压,丝毫不减当年。
北堂朔影暗暗咬牙,心底早已惊涛骇浪,面上却处变不惊。
她抬眼,目光淡淡,“离殇快死了。”
她说:离殇快死了。
每一个字都说的很轻,甚至是轻如鸿毛,没有任何重量。
在那一刻,世界安静了。
舒灏翎猛地抬眼,他的第一个问题,竟和欧阳冥冰对龙千千说的一模一样。
他说:“你说什么?”
他不信。
从未信过。
那一刻,白水汐的心似乎停止了跳动,她下意识的抬眼,却忘记了开口。
“小……小研……不……”
白发飞扬,那双眸,干净得彻底。
北堂朔影说:“蛊源起源我北堂家,罪在我北堂……”
舒灏翎眼睛一眯。
“十八年前,王妃有孕,不幸中了火蝴,示人皆知火蝴无解,孕者留于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