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缕缕金线,照亮了整个汴京。赵桓身着华服,气宇轩昂地来到了宏伟庄严的鸿胪寺。这里即将迎来一场重要的会面——与大辽使臣的交涉。
当大辽使臣踏入殿内时,他恭敬地向赵桓行了一个大礼,并高声喊道:“参见大宋国太子殿下!”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着。
赵桓微微抬手,做出一个虚扶的动作,语气平和地说道:“免礼吧,不知贵使此次前来我大宋所为何事啊?”
只见大辽使者迅速挺直了自己的腰杆,原本谦逊的态度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
他毫不客气地直视着赵桓,大声说道:“本使乃是奉了国主之命特地前来责问,敢问贵国为何要杀害我大辽的军士?”
赵桓闻言,脸色依旧平静如水,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他淡淡地回应道: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那五千骑兵竟然胆敢贸然闯入我国的领土,这无疑是对我国权威的严重挑衅。
对于这种侵犯行为,我国自然有权采取相应措施予以回击,将他们全部击杀又有何不妥之处呢?”
大辽使者听到这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反驳道:“哼!恐怕并非如此吧?
据我方所知,分明是殿下您以多欺少,派遣了整整十万大军去围剿那可怜的五千骑兵!”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刻意加重了语气,仿佛想要借此给赵桓施加压力。
然而,面对对方的指责,赵桓只是冷冷一笑,不屑地回答道:“区区几千骑兵而已,难道还值得本宫动用十万大军吗?
实话告诉你吧,本宫的麾下仅仅出动了三千人马,便轻而易举地将他们尽数歼灭。莫说只有你们这五千人,哪怕再来一万,本宫照样能够让他们有来无回!”
“哈哈哈哈!”辽使一阵狂笑,那笑声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他满脸得意地说道:
“殿下真是风趣啊!这天下间谁人不知,多少年来辽与宋之间的战争,哪一次不是我们辽国取得最终的胜利呢?”
听到这话,李纲顿时气得脸色通红,怒目圆睁,他猛地一拍手掌,大声呵斥道:“狂妄!大胆狂徒!竟敢在此口出狂言!”
然而,还未等李纲继续发作,赵桓却抬起手来,轻轻摆了摆,示意李纲稍安勿躁。
只见赵桓微微一笑,和声细语地安慰道:“李爱卿莫要动怒,辽使所言倒也并非全无道理。自从两国交恶以来,咱们大宋确实是多次战败,但这并不可耻,正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嘛。”
顿了顿,赵桓目光炯炯地盯着辽使,接着说道:“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辽使可否回去转告贵国国主,咱们两国不如来一场公平公正的比斗如何?
若贵国能够胜出,我大宋愿立即赔礼道歉,并奉上厚礼;但倘若此次是大宋取胜,那么就烦请贵国向大宋赔礼道歉。
如此一来,既能避免两国之间兵戎相见,伤了和气,又能让彼此都有个台阶下,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
辽使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但很快便摇了摇头,坚决地回答道:
“殿下此言差矣!谁不知道殿下您武艺超群,上次更是轻而易举地就将我大辽的第一勇士击败。这场比斗对我国而言实在太过不公,恕难从命!”
“哈哈哈!辽使大人怕是有所误解啊,本宫所说之意乃是让咱们两国各自派遣五千大军前往两国边境之处展开一场激烈的比斗,而非单纯的个人比武较量呢。”赵桓面带浅笑,语气轻松地解释着。
辽使听闻此言,双眼微微一眯,目光如炬般紧紧盯着赵桓,追问道:“哦?果真如此?且不限制任何兵种参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