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观内,听说此事的贾敬匆匆赶回来。
看见五花大绑的贾珍,贾敬上来就是一脚,而后拳打脚踢。
眼看贾珍就要被打死,贾赦一把将贾敬拉着。
“敬大哥哥消消气,再打就真的打死了。”
“打死这孽障活该。”
“造孽,真的是造孽呀!”
说着说着,贾敬老泪纵横,跌坐在地上,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贾敬的反应不正常,这事虽然不光彩,但终究还是在家捂着,只要传不出去,宁国府就还是那个宁国府。
就这贾敬怎么哭了。
贾赦带着不解劝解贾敬。
人老成精的贾母眯着眼睛审视的打量贾敬。
贾母挥手让无关紧要的人退下。
整个宁国府大厅就只有荣宁两国府的主子们。
贾母直直的盯着贾敬。
“那秦氏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天前太子曾和秦淮河畔盛极一时的花魁柳成娘有过一段情缘,现在细想来那秦氏和前太子还有着那么几分相似。”
贾母将事情挑破。
眼看事情瞒不住了,贾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中的泪又再次续上。
“秦氏正是忠义太子的遗孤,当年花魁成娘生下孩子之后,将孩子放在了养生堂,我让秦业收养的她。”
“糊涂!”
贾母气的差点晕倒。
“你让人把她收养也就收养了,左右就只是一个女娃,目的不让皇家子嗣流落在外过的太寒颤,你偏偏将他嫁给了蓉儿,你是想让容儿死吗。”
贾敬跌坐着,满身的颓丧气。
贾家付出了巨大的牺牲才从前太子的阴影里出来,贾敬这样做无疑是将整个贾府再拖入泥潭。
贾母被贾政扶住。
贾赦沉默的听着,面上全是复杂情绪。
当年他们哥俩跟着前太子为侍读,前太子对他俩多有教导重用,他们算是被前太子看着长大的,其中的知遇之恩,提拔之恩,重用之恩等等数不胜数。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当年的前太子对他们何曾不像是兄长对弟弟般的照顾。
算下来,他们哥俩欠前太子颇多,贾敬能做出那种事不稀奇。
换了他,他也会做。
天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