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阎大爷着实是个精于算计的。
又开始张罗着给院里邻居们写对联。
不要钱,但是抓一把瓜子花生什么的,积少成多甚至比别家都富裕了。
但是阎埠贵也不容易,家里孩子多,就他那点定量,一个孩子分不了几个就清洁溜溜。
也只能通过这种小算计增加点,填一填孩子们和他老两口自己的口舌之欲。
苏木对阎埠贵的做派不慎满意,但对于他操持家的这种状态和行为,非常的认可,而且有点佩服。
所以东厢房和东耳房对联的活,就主动送上门去。
当阎大爷第一个顾客。
相当的捧场。
不仅是捧场,还给了一小袋松子儿。
这玩意儿在苏木空间里不算什么,可却能让阎大爷家孩子们平添许多嗑瓜子的乐趣。
乐的阎埠贵这几天看到苏木都是笑吟吟的睁不开眼。
陈大奎现在是苏木的铁杆支持者。
苏木去找阎大爷写对联,他也就跟着去。
往年都不舍得,今年也豁出去了。
实在是陈大奎对苏木不仅是感激,还有崇拜,且有些盲目的内味儿了。
盲目崇拜,就跟铁粉没啥差别了。
“大奎,这瓶油你拿回去,别让别人看到……”
“哦。”
陈大奎没说别的,接过来塞进怀里。
分开后苏木去了前门大珊栏的事,没避讳他。
甚至苏木也说过,以后如果自己不在京城,陈姐如果有事,让大奎当自己的事儿办。
这其实已经算是交心了。
撂底儿。
“明天休息,后天我得跟大哥大嫂回大院那边拜年,初三我再跟你去一趟,以后就得你自己来了。”
“哎,知道了。”
午饭的时候,苏迎军去东厢房北户敲了敲窗子。
这是何雨水的屋,拉着窗帘呢。
不一会儿,苏木和仰着红脸蛋的何雨水从屋里出来,到这栋四合院的正房,何雨柱的屋子里吃饭。
吃了饭,没什么歇息的,就要为年夜饭准备了。
大家伙分工。
“我也来个菜吧。”
“行啊,你准备弄个什么菜?”
何雨柱问道。
“水煮鱼。”
“咦?”
何雨柱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