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的食材还是她离开时买的,温婉发现厨房的碗碟都换了新的,再去客厅里看,这才注意到很多东西都被换过了。
温婉想到他有发怒时就砸东西的习惯,所以他是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吗?
温婉的心更疼了。
两人吃过晚饭,穆郁修很大爷地丢掉筷子,站起身就走。
温婉一把拽住他,蹙着细眉说:“你干什么?我辛辛苦苦地做了饭,你难道不应该主动去洗碗吗?”
“你觉得你很辛苦?”穆郁修顺势拉住温婉的手臂,握着她的腰,就把她抵在餐桌的一角上,用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张俊脸靠近她,阴恻恻地问:“那你跟爷具体说说你多辛苦,待会爷双倍补偿你。”
这男人多数时候还是一只狼,温婉瞧着他眼中的危险气息,不由得缩了缩脑袋,又不甘示弱道:“以后我要多跟你闹几次分手,让你像刚刚那样哄我。”
这话说完,下巴上就是一痛。
穆郁修原本玩味似地捻着温婉下巴的五指,此刻用了力,眼眸里掀起惊涛骇浪,“死女人你没有心吗?是不是这几天只有我一个人痛苦,你反倒又是酒会又是出差观光的,若非阿辙对你说了那一番话,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不回头了?”
“穆先生你说谁呢?”温婉仰起下巴,回以同样的冷笑,语气凉凉地说:“谁在酒会上搂着未婚妻耳鬓厮磨打情骂俏?离席后呢,干脆睡到人家了吧?”
“我那不是试探你吗?”乔菲敏确实是两人心中的一道坎,穆郁修刚准备解释,就见温婉嘴角没有什么变化,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流泻而出。
他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她是故意的,顿时目光一暗,低头就去咬她的耳朵,怒恨地说:“像温律师这样聪明伶俐的女人,是看穿了我在做戏,还是你确信我这辈子根本离不开你了,嗯?”
温婉被他又是咬又是吸的,弄得不仅痛,还有些酥麻,根本招架不了,连忙说:“穆先生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怎么会离不开我一个?”
穆郁修伸出长臂,便把她搂到怀里,声音里隐隐含着笑意,“很好,爷喜欢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吃醋的样子。”
温婉眯起眼睛,“那奴家哄得爷满意了,爷可以去洗碗了吗?”
“不洗。”穆大爷想也不想便说,“几天没有碰你了,我想得慌。你自己收拾,我去洗澡,我们一刻也不能浪费了。”
温婉心里喜欢听他说这些,面上却有些不屑,“你既然那么急,还洗什么澡啊?”
穆郁修听出温婉语气的嘲讽,他的脸色阴寒下来,“我的自制力还没有那么弱。正如你所说,一个不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男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放心?”
他抱紧她,温柔的声音中又带着信誓旦旦的霸道,“婉婉,除了你之外,这辈子我不会碰别的女人。”
温婉听着他这一句承诺,觉得比他说一句“我爱你”都要受用。
她本来也没真想让他洗碗,任由他把自己按在怀里亲了一会儿,便放开他自己回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