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翘起大拇指,说道:“能这样想问题,你这个党校就没白读。”
我继续说道:“还有一个人,得从我读高中讲起。”
我吃惊地望着我:“你读高中就谈恋爱了?”
我笑道:“没有。
但是有一段故事,您也许知道一点点,是不是和您讲过,我也记不清楚了。”
他说:“你讲讲。”
于是,我讲起了舒雨晴,这个故事比较长,从读书讲到参加工作,再谈到这次在党校重逢。
我真的是什么都没瞒,全说给师父听。
半个小时后,他对我与舒雨晴的风风雨雨,都了解清楚了。
他问:“你自已的意见呢?”
我说:“有一定的合适度,也有一定的困难度。”
他说:“不急,你慢慢说。”
我说:“合适度呢。
这个女子是真心喜欢我——绝对的,单纯的,没有功利心的。
在高中时期,她就用多种方式暗示,只是我不敢。
后来闹出的那场转学风波,与她没有直接关系,而是一些马屁之徒拍错了地方。
就喜欢的程度,她是真心的。
难度呢,就是我娘不会同意。
我娘没读多少书。
爱与恨,简单分明。”
师父点点头。
然后问道:
“你目前的态度呢?”
我说:“师父,我也不瞒您。
我准备不谈。
以后再说。”
“怎么个不谈?一个一个回复她们?”
我苦笑一下:“一个一个回复,我下不了手。
我是个心太软的人。
就用您教我的方法——隔山打炮。”
“如何隔山打炮?”
“星期一上班,就召开党组会议,在会上宣布,我是一心一意搞工作,大家也不要给我介绍对象,不要为我做媒。
用两年时间,扭转卫生系统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