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副局长还给省里的人找保姆呢。”
我听着,心里骂道:操他娘的。
传到社会上就一切变了味。
到了大门口,我就叫停车。
下了车,我被苏姐看到了,她跑出商店,拉着我的手,说:“坐一分钟好不好。”
我被苏姐拉着进了她店子,她搬过一条凳子,说道:
“你的情况,我多少知道一些。
那个姓花的,为别人解决了不少问题,进了不少的人到各个医院。
你当局长后,要注意啦,他们会跟你作对啊。”
我点点头,说:“谢谢你。”
她硬要塞一包烟给我。
我说:“干脆拿两条,你记个数,下次找我报账。”
她取了两条最好的烟,又放进一包散烟。
我提起就走。
到了大门口,门卫老李对着我双手作揖,拱拱,我马上上前发烟。
他附耳道:“三辆车把那个人带走的呢,一辆江左牌照,两辆虞水市的牌照。”
我点点头,走了。
门卫说的,我信。
他们长期守这个大门,车牌号码是哪个地区的,他们清楚。
甚至省委机关的车辆,哪些是特殊车,他们也清楚。
他们见得多,分得清,同时也是他们的职责。
同时,他们不像的士司机那样信口开河,见风就是雨。
可以说,他们对这个机关相当熟,他们对人的那些脸,就是机关人事的晴雨表。
我到了宿舍楼下,正好碰上谢燕抱着宝宝在外面玩。
马上上前,摸摸孩子的脸,说:
“全像你,行远没点一点份。”
她笑道:“你要请客。”
说罢,她朝里面喊【行远,行远】。
行远跑了出来,朝我翘了一下大拇指。
毕竟他在领导身边已历练了几年,现在成熟多了,不会大喊大叫,也不会高声祝贺。
我说:“改天和你说,我现在还有点事。”
说罢,我就上楼。
回到自已家坐一下,先洗个脸。
然后要回一个最最重要的电话。
电话通了之后,是我娘接的。
我说:“娘啊,爹在家吗?”
她说:“在家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