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谈了一阵,我才切入主题,说道:
“你村上那个张玉琴,跟你是什么关系?”
“一个村子基本姓张,也谈不上什么很近的关系。
不过,别人可以得罪,村子里人得罪不得。
我爹娘又不跟我来四水。”
我说:“有个问题一直不解,为什么你叔叔住在郊区,你家又在下面县里。”
“移民嘛。
我那老家修水库,五丁移二,三丁移一。
我叔叔就移到这边来了。”
“哦。
关于你老家那个女孩的事,我详细问了她,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现在把情况告诉你。”
他点点头。
于是,我把当时的情况还原,又加上我的个人判断。
一共讲了十多分钟。
张文杰说:“你的分析一点没错。”
我喝了一口茶,继续道:
“卫生系统被花枝芳,曹再升这两个人搞乱了啊。
不处分几个人,他们根本不会信服我。
现在是好多问题没有发现。
一旦撕开口子,我就要换人。”
张文杰说:“你要改变传统的观念。
任何一个地方都是这样,好像医院院长就一定要懂业务。
你换个方式,不懂医的也行。
你局里这么多干部,放一些到医院去,能当院长就当院长,不能当院长的就当书记。
至少,你放下去的人会忠于你。
只要你走正道,放下去的人也会走正道。
桶子是圆的,水是圆形的,桶子是方的,水也是方的。
我到财政局就开始换人。
向组织提出,我们办公室主任,我就要组织提她当副局长。
为什么?
她会跑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