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撅起嘴巴,朝我瞟了一眼,却没有伸手。
半晌,她才问道:“你爸妈答应了?”
我说:“我爹同意,我妈……怎么说呢,我自已同意,她也不会反对。”
她说:“我寄钱给她。”
我吃了一惊:“你寄钱给她?”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反问:“不行吗?”
出身不同,办法不同。
我总是想说服我妈,舒雨晴的方法简单多了——直接寄钱。
不说我娘,就是民国时候的那些大军阀,谁给他钱,他就拥挤谁。
她说:“我家不缺钱,我寄一些钱给妈妈,让她少辛苦一些。
你说呢?”
我心里当然高兴。
方法虽然简单粗糙了一点。
但是,谁不喜欢钱呢?
接下来她的做法,让我体会到她到底是官家女子。
她说:“我也不会一次寄很多,每月都寄。
她就会慢慢理解我。
来之前,我就寄了一笔,500块。”
”
来之前,你还寄了一笔啊?”
她点了点头。
“我家地址,我爹妈的姓名,你是向谁打听的?”
她狠狠地瞟了我一眼:“你家又不是保密局,好多同学都知道。”
我沉默了,感受到了她用心良苦。
她遇到困难不回避,不退缩,总是想办法去解决。
不像忆兰,两人之间遇到矛盾,不用女性的温柔去化解,总是尖刻地挖苦我。
两个人相处,不是讲道理,而是讲艺术。
我问道:“行远出差了,是不是叫上你最好的朋友孙燕婷一起吃个晚餐?”
她白了我一眼:“复旦大学就培养出你这种高材生?”
然后,用火辣辣的望着我。
我的火也被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