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拟先去江左,再赴广州。
因为超超放在家里,我们决定改变行程,先去广州,再回江左。
下午回到家,与子勋联系,他说:“无论你们何时来,我只有四个字——非常欢迎。”
于是,我们就定下,明天一早就坐火车过去。
十月三日下午一点多,我们才到达广州站。
子勋来接站。
一见面,我和他来了个熊抱。他拍着我的后背,说:“兄弟,没变,没变啊。”
我说:“你也没变。”
之后,我才向子勋介绍:“舒雨晴,舒服的舒,雨后天晴,那两个字。”
子勋说:“那是在广州生的。”
舒雨晴连连摇脑袋。
我对舒雨晴说:“你要理解广东人开玩笑。”
雨晴说:“我真的不懂。”
子勋说:“我们广东就是这样的天气,刚刚下雨,一下就天晴了,正好天晴,马上就下雨。”
我说:“她比较稳定,下完雨就能晴几天。”
舒雨晴狠狠地刮了我一眼。
子勋哈哈大笑,说道:“一看你们,就知道情投意合,还能互相开玩笑。”
走到站外的停车场,我们坐上了子勋的大奔。这种车,当时在内地比较少。
我说:“听说放一杯水,它不倒晃出来?”
子勋大笑:“不能迷信资本主义。平坦道路,它的稳定性、平衡性还好。”
一路上,舒雨晴插不上嘴,因为我们都是谈论同学们的近况。
广州是个发达地方,大家都往这边跑,所以,子勋与同学们见面相叙的机会比我多得多。
他说:“陈N次方也到广州来工作了。”
我笑道:“他不是常常骂你说的是鸟语吗?堂堂的京师高贵人士,也来了南蛮之地啊?”
子勋说:“京师也好,首都也好,他现在不是一样以能说一口鸟语为荣。”
我问:“他做什么呢?”
“在东莞教书。还有叶倩倩也在这边。”
“以前我还与她联系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打她的手机都打不通了,也没回过老家。”
“嫁了一个有钱的大佬啦,香港人,票子太多了啦。不理人啦。”
雨晴用手臂肘了一下我,用秦水话问:“你以前跟哪个谈?”
“叶倩倩。”
“对,你以前跟叶倩倩要好?”
我故意说:“大学同学嘛,她老家也是四水的。”
“特别好?”
“一般。”
她瞟了我一眼。
我对子勋说:“她还是理你嘛,你家有钱,只是不理我们这些工薪族。”
“香港有房子,广州也有房子。如果在广州,我晚上叫她出来吃饭。”
我说:“我了解的情况不多,就是高一个年纪的熊十辨,你还记得吧?现在,他在我那边一个医养中心当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