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床板啊,就是两个条凳上面放个木板。
“卧槽!头好晕!还、还想吐!”
吕小新这猛地一动,身体仿佛被唤醒了。
于是,他感受到了头晕目眩、恶心乏力。
还有右侧的半边脸,肿胀般的疼。
而原主的记忆,也跑来凑热闹。
大段大段的信息,瞬间涌入了吕小新的大脑。
他一时承受不住,双眼一番,竟昏了过去。
因为他保持着半翻身的动作,小半个身子都探在床板的边缘。
昏迷后,身体不受控制,直接顺着朝下的方向,整个人直接滚到了地上。
嘭!
身体重重的摔在青砖铺成的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原本昏迷的吕小新,竟有些许转醒。
半昏半醒间,吕小新忍不住痛骂了一句——
“马德,我不要当给人养儿子的冤大头!”
我才不是什么吕新华,我踏马的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
……
“华子他爸,我好想听到有动静!”
吕新华的妈冯素芬五十多岁的年纪,却看着十分显老。
她是厂子里的油漆工,肺就有些不好。
怀小闺女的时候,还遇到了难产,险些一尸两命。
抢救过来后,落下了病根,闺女吕新凤也病歪歪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吕新华的爷爷也中了风。
家里三个病号,吃药、滋补等,需要大把的钱。
冯素芬一咬牙,便把工作转给了别人,换了四百多块钱。
靠着这份钱,勉强维持了家里的生活。
然而,吕家的灾难还没有结束,吕新华的亲爹吕国富工作时受了伤,一条腿被截肢。
那一年,吕新华刚二十,高中刚毕业。
原本,吕新华还想再努力一下,考个大学。
可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他不得不放弃学业,顶了吕国富的班儿。
吕国富受伤的时候,是三级工。
而接班的吕新华却要从学徒开始做起,每个月只有27块钱。
一家老小,只靠着吕新华的工资,日子实在艰难。
吕新华也被拖成了大龄男青年。
直到去年,吕爷爷走了,吕新凤也上了小学。
冯素芬养了好几年,没有痊愈,却也没有恶化。
平时的时候,还能糊纸盒,赚点小钱贴补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