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十一,
海面料峭寒风,清早的宁波府码头人来人往,或神色凝重,或行色匆匆。
停泊靠岸的船只中,有一艘较为奇怪,悬着各色的鲤鱼旗,并不常见。
而且这船只的船身不小,非是一般的货船,而是能够远渡重洋,抵挡海浪的三桅帆船。
如果有和西洋人打过交道,便能看出这船只便是仿造佛朗机国的样式,不装配火炮时便是有一定武装能力的商船,若是将船身开洞,也能装配火炮成为一艘海上巨物。
即便是乘这般的大船靠在岸边,渡边的内心依旧不能平静。
在他亲眼见证了安京侯的心狠手辣之后,船一日不驶出大昌,他的内心便一刻也难以安宁。
鬼知道安京侯还有什么谋划?
“这可恶的赵德庸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