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离看着变了脸色的士兵温和的笑了,一步一步走过去,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兄弟,你看你,这天气也不冷,你哆嗦什么?”
士兵哆嗦的越发厉害,
巡察使的手段,这些人都听过,
盛京那些曾经呼风唤雨的大人物都曾吹过牛,说打死都不会招供。
结果进去没一个时辰就说了,
至于,这位大人用的什么手段却没人知道。
南一离背后有个外号,叫塞阎罗。
听说进去,就是钢筋铁骨也要被化了。
知府项广陵在下面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这些人里面也不可靠,都说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看来,古人是对的。
士兵目光躲闪,和南一离对视三秒后跪在地上。
“大人,我错了。”
南一离咬了咬牙,“那就说,传国玉玺在什么地方,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一个普通士兵拿这东西没用,背后一定有人。
“大人,我,我不知道,
我,就是昨天因为感冒,
困得不行了,站着睡着了,
我就害怕是我睡着时候出的事,
求大人开恩啊……”
南一离一脚把士兵从房顶上踢了下去。
还以为找到线索了。
你偷懒睡个觉说出来干屁。
项广陵也挺泄气,刚刚亮起来的眸子又暗淡了下去。
“把房顶上的瓦片都掀开。”南一离说。
衙兵开始拆房顶的瓦,全都掀开以后,下面的黄泥完好无缺。
南一离沉默。
从房上下来,蹲在树荫下面发呆。
项广陵也凑过来,拿着一根树棍在地上扣。
南一离翻着眼睛看了一眼项广陵,“你怎么看?”
项广陵依旧在用木棍在土地上乱画,好像根本就没听南一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