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相知没再说话,径直走向,围在一起,讨论如何将树完好无损地弄出来的法子。
他们首先毙掉了挖地这个法子,太无风度。
墨相知参与了进去,道:“其实,可以削地掘。”
三人停下,都看向他。
墨相知边说,边比划,道:“削。”
他手一斜,一道风劲嵌入地面,周述感觉地面好像颤动了下。
时明立、聂长春、百里淮视线同时从地面上那道深痕移向了自己的手,看着自己的手。
周述举手道:“这个我可以!我学过风系法诀!”
在运用风劲这方面,学过的会比没学过的强很多。
几个人又同时看向周述。
周述大概懂了墨相知的意思,走到树的另一面,抬手,甩了一道风劲出去。
地面登时出现一条痕迹,比起墨相知的那条,这条从口径上看,堪堪超过墨相知那条的一半。
周述抬头看向其他几人,百里淮,时明立,聂长春都尝试性地在旁边甩了几道。
时明立、百里淮没成功,时明立只在泥土表面打了个口子,百里淮倒是打进去了,就是打的不深。
聂长春打成功了,切的比周述还要好。
周述有料想到这个结果,聂长春朝他挑眉的时候,他笑了一下。
他刚才那一下只用了六成力。
时明立和百里淮被淘汰了,两个人在一边练习,找感觉。
墨相知继续道:“风劲进入的时候手上灵丝不要断,待风刃切到树端最下,往上挑。”
墨相知说完,停顿了一会儿。
聂长春皱着眉,一脸“你说的这是人能办的事儿?”的表情。
周述手指顶着下巴,思考此事可能性。
这事若能成,参与的几位,对风系法术的把握定是极其精细的。
周述道:“我可以试试。”
聂长春看向周述,道:“你认真的?你能控制劲控制到如此精细?”
周述道:“没试过,但说不定可以,以前练习风系法术的时候也试过托举东西。”
聂长春迟疑了下,问墨相知道:“道友,你不可以独自将树托举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