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双伶真心实意说:「一如既往的好。」
听到这话,杜静伶放心不少,只要秀琴阿姨偏向妹妹,就立于不败之地。
她有时候也禁不住感叹,找男人也不能找太过优秀的了,不然真的累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世界只要男人稍微出众一点,就有止不住的狐狸精前仆后继,说到底修行还是看个人,幸与不幸,其中滋味各人各异。
农历27,张宣上午在家做了糍粑,下午送了阳永健回去。
有趣的是,在山路上几人捉到了一只野兔子,灰色的有3斤左右,后腿受伤了。
从伤口分析,这野兔子应该是刚从捕兽夹里逃出来,把几人乐坏了,长这么大了,送上门的野味还是头一遭,真切体会了一把「守株待兔」的妙趣。
「你们歇一晚再走吧。」阳永健挽留。
天色不早了,张宣怕双伶走夜路不安全,犹豫一下就同意了。
待到阳永健父亲离去后,张宣对阳永健说:「我今晚要跟双伶睡,你自己看着安排。」
听到这话,杜双伶脸色比灶膛里的木炭还红,顿时眉开眼笑地说:「不,晚上我跟永健睡,你和孙俊打地铺吧。」
张宣撇撇嘴,一把拉过双伶到怀里:「胡闹,孙俊都25了,该开洋荤了,你今晚跟我睡。」
阳永健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闹归闹,张宣晚上还是跟孙俊打了地铺,这让阳永健内疚不已,口里念叨明年要到老家起个新房子才成。
日子一眨眼就到了农历29,这是1997年的最后一天。
过了两天二人世界的老男人很是舒心,把这段日子积满的兴奋劲都一股脑儿地发泄给了双伶,这让她又爱又恨,满脸幽怨。
张宣本想把双伶留在家里过年,可一想到杜静伶都大老远从长市回来了,妹妹却去了别个家,好像不太好,最后还是把这个念头掐断了。
杜双伶似乎知道他的心思,钻进他怀里说:「明年我陪你和妈妈过年,好不好?」
张宣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着,嗯一声。
温存一会,杜双伶忽地一骨碌坐起来说!「我们起床吧,妈妈已经在楼下杀鸡了。」
鸡飞狗跳的声响他也听到了,但就是不想动,双手一圈,又把坐起来的媳妇拖进了被窝,翻身而上。
「亲爱的,别闹嘛,天这么亮了。「
「我知道。」
「妈妈会猜到的。」
男人在学猪拱泥巴,没时间搭理。
。。。。。。。
重生过来,每年都盼着过年,每年都期待新年不一样,心情如同儿时一般。
不过事实上就是年年都一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大年夜烘托得喜气洋洋。
村里有人在珠海做生意发达了,浏阳烟花都响了半个小时,把寒冷的冬夜炙烤的如岩浆般热烈,让村
里人过足了眼瘾。
灿烂烟花映照在老人们的浑浊眼珠子里,让他们不禁感慨,时代变了,村里的一家一家发达起来了,而他们却老了,还不知道能过几个年。
每个大年夜,他都是最忙的,同阮秀琴同志吃完年夜饭后,就守在二楼沙发上看春晚联播,接电话打电话,总之就是各种电话。
今年破天荒地没停电,让人很是意外,毕竟过去几乎年年停电啊,而且今年还是大雪天。
「老妈,电话。」张宣再次接到电话时,发现是舅舅阮得志打来的。
本来嘛,这老舅一家是打算28回邵市的可天气原因没成行,不得不取消了。
为此杨蔓菁连连对小十一说:「看吧看吧,不是我不忠心,是老天爷不给力,早知道有今日,你当初就该腿一张,什么都完事了,我还能光明正大叫你嫂子,哪像现在这样冠冕堂皇的,我都觉着害臊。」
说完这话,杨蔓菁很是主动地双手抱头,然后迎来一波暴风雨。
打双伶家电话,那边有小孩哭,看样子老杜家被几个不听话的孩子折腾得不轻。
打米见家电话,那边却有小孩笑,米见说这是大姑的孙子手拿一把红包在欢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