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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叶红,“还有尸体,水葬的尸体他们又是从何得来的,这一点儿也值得深思。”
巫长宁放下卷宗,“你看这是楚无忧沿河搜查的路线,福光河是一条绕着崇山蜿蜒而下的河,途中有两条分支,一条汇入善水河就是原九家村那条,另一条是流入崇山脚下的仙人洞,应该是汇入地下暗河了。”
江叶红凑近看了眼嫌弃地蹙深了眉头,“怎么又是崇山,你看围绕崇山发生的事一桩接一桩的诡异,晦气,晦气,改天我也去求道辟邪符戴戴。”
巫长宁,“辟邪符啊,我也会画,你要觉得有用我明个给你画一个。”
江叶红搂上巫长宁的肩膀,“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巫长宁合上卷宗,将看过的卷宗放好,狡猾地眯起眼睛,“有啊,生孩子。”
赵臣刚进门就听见生孩子三个字,“生孩子,谁生孩子了?又要有满月酒喝了。”
江叶红涨红了脸,“老赵你们那边发现什么了没有?”
赵臣把怀里的旧卷宗放在,“十年前福光村恶尸伤人案的卷宗还真不少,还有关于那名投河女子的卷宗,我们把十里八乡年纪相仿的失踪女子都核对了个遍,硬是没一个对上的你说怪不怪,她总不该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巫长宁接过卷宗,“或许不是京城周遭的女子,她是真失忆了吗?”
赵臣,“害,我哪里知道啊,我们接手案子的时候福光村已经发生恶尸伤人之事,那女子投河多日尸体都没捞上来。村民们是这么说的,我们没见过人就不得而知了。”
巫长宁摊开福光河的图纸,“福光河所经之地都在京城附近,那女子是顺流漂下来的,按理来说应该是不慎落水,听村长说她漂来的时候衣着不俗,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女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会没人找,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赵臣,“谁说不是呢,直到那女子身亡都没人来找,当时我师傅可是把周遭失踪的年轻女子都核实过了,没有一个对得上的。”
巫长宁,“只要是活人不应该没有存在过的痕迹,或许她是外地来的。”
赵臣摆摆手,“这一点儿也很奇怪,福光村里的人都说那女子是京城口音,一定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不可能是外地人,这就更离奇了。”
巫长宁这下倒是想不明白了,“十年前周遭乡镇为何会有如此多的年轻女子失踪?”
赵臣,“还不是生死堂闹得,真是害人不浅啊。”
看来是发生在巫长宁重生之前,他重生后从未听说过生死堂,“生死堂是什么?”
江叶红接话道,“生死堂我知道,十年前大成兴起了一个名为生死堂的教派,那堂主自称无极真人,是什么神仙转世,能治百病,蛊惑老百姓交钱入教,借此敛财,有些人被坑得倾家荡产还没察觉。后来朝廷发觉这就是个邪门歪道派兵围剿了,生死堂盛行之时网罗了不少恶徒干尽了奸淫掳掠的肮脏之事,他们日常以奉了神命为由下乡掳掠年轻女子。”
巫长宁摇摇头,“果然是害人不浅,生死堂的人都诛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