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哭丧着脸说道,“我三爷偏偏还就和小将军一般见识了,您快去劝劝他们吧。”
“好好好,你别急,我这就去看看怎么回事。”
江叶红进门的时候苏禅和谢西合正在互相瞪眼,像小孩子打架,“三爷,小将军,我………”
谢西合抬手制止道,“楚捕头有什么事等开了这一局再说,开!”
苏禅不屑地翻了翻眼皮,罩子一拿,谢西合的脸色肉见可见地慢慢没了血色,嘴唇动了动没有作声,僵硬地坐在了身后的檀木椅子上。
苏禅仰头大笑,“三爷,愿赌服输,拿来!”
谢西合咬咬牙,故作不在乎地脱下白袍子,拳头攥得紧,狠狠将袍子丢苏禅脸上,苏禅扯下白袍咬牙切齿,“输了就输了,痛快点,输不起就别玩!”
谢西合气得脸上血色全无,“你,谁输不起,我不是痛快给你了,一件衣裳而已,喜欢给你就是了。”
“喜欢?”苏禅用两根手指捏起谢西合的白袍子,嫌弃得嘴快歪到耳后了,“你这衣裳金做的还是银子做的,我才不稀罕呢,都说了拿来擦脚,就你会自抬身价。”
“你——”谢西合气得声音颤抖了。
江叶红赶忙往两人中间一横,“三爷三爷您别生气,别生气,气大伤身,小将军你也是,多大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适可而止,再说这衣裳你穿也不好看要来做什么?”
苏禅抓起白袍狠狠摔赌桌上,“谁要我要来穿的,本将军慧眼如炬,品味好着呢,才看不上妖人袍。”
“你说谁妖人!”谢西合气得要动手了,江叶红赶紧拦着,“三爷,三爷,你先冷静,小将军你也少说两句。”
谢西合气得也不管是不是丢了仪态,怒声道,“你不是说拿了擦鞋?你擦啊!”
苏禅,“袍子在本将军手里,本将军想什么时候擦就什么时候擦,不止擦鞋我还擦地,你管得着吗!”
谢西合真要气死了,“好,好,好——”
江叶红夹在中间说什么也不是,“二位,二位,点到为止,点到为止,这事咱就先过去成吗?”
谢西合捂着胸口坐下,再气下去他真怕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楚捕头此来所谓何事?”
江叶红最近天天听人吵架了,耳朵嗡嗡响,“是这样的三爷,关于幽蝶蛊的事可有头绪?”
谢西合给苏禅气得快忘自己是谁了,“我让二哥去打听了,鬼市兜售毒蛊这一块归刘癞子管,还需再查查,楚捕头再等等吧。”
江叶红,“也行,那…那思音戏班还唱吗?”
谢西合,“唱,不过已经死了两人,他们要修整五日再重新开唱。”
江叶红把苏禅拽远点儿,“小将军你说你,传回朱雀营不怕被你爹教训啊?”
苏禅将谢西合的白袍展开铺在桌上,把赢来的碎银子放上面包起来,“我挨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多谢三爷的银子,走了!”